光月桃之助撲棱撲棱著翅膀飛了下來,落在眾人麵前:“你們不要怪責錦衛門了,是我執意要如此的。”
“原來是這樣!”
“哼,錦衛門你逃過一劫。”
“算你走運。”
“是殿下仁慈。”
“否則吾等必然廢了你!”
雨之希留甩了甩手中的長劍,劍身不染一絲血腥,仿佛被雨水衝刷過一般:“真是一個糟糕的地方啊,這裏讓我想起了Impel down大監獄。哼哼哼哼——真是一個充滿了罪惡的地方呢,罪惡……統統該死,除惡務盡!”
說著,再度殺了過去。
直到最後一個不投降的凱多手下倒在地上,這場殺戮才宣告結束。
兔碗的囚犯已經全都傻眼了,光月家族的家臣也是麵麵相覷。這位劍士滿身煞氣,凶煞的氣息就算是斬人無數的劍士,也是心驚神顫。
這得是殺戮了多少人,才能凝聚出,如此這般有如實質的血紅色殺氣呢?
看著倒在血泊裏的巴巴努基、戴夫戈、多彭,雨之希留輕蔑的轉過了身子點了根雪茄:“這裏誰是看守長?”
跪在地上的守衛指了指胸膛上長大象的巴巴努基:“大……大人……他他……已經……”
雨之希留皺眉:“那副看守長呢?”
守衛又悲哀的指了指六條腿的戴夫戈,跟坐在河馬嘴裏的多彭,弱弱的說道:“他……他們……已經已經……啊對了,還有……所有索莉提亞大人。”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六臂猿猴。
此時此刻,索莉提亞恨不能上去六刀活剮了他,但現在也顧不上了隻能賠笑道:“這……這位大人……您……還有什麼事麼?我……我們可是已經投降了。”
雨之希留冷冷的盯著她,不說話,看的索莉提亞心髒毛毛的。
倒不是扮冷酷,而是心裏麵在想一件事。
按照他對老板的揣摩,很明顯的,這一款‘女人’很符合老板的審美觀。唔,倒不是說一準會上,隻是單純的就審美觀而已。雖然這個女的生的很奇怪,但就他對老板的揣摩來看,恐怕真是如此。
不隻是她,還有那邊那個身材高大的女人。
——指的是小菊。
“現在命令你為兔碗監獄的看守長,整合這裏的看守,待命!”雨之希留說道。
“是,大人!”
這下子好了,這下子算是不用死了,索莉提亞興奮到要蹦起來。
她開心了,卻有人不開心了,兔碗監獄的囚犯們最長的被折磨了20年。怨恨、憤怒早已經充斥在他們的胸膛中,此刻有了反擊的希望,怎麼……居然不打了?他們可是恨不能殺死那群人啊,每一個。
“不可能——為什麼要放了他們?”
“你們不是我們這邊的麼?”
“殺光他們每一個啊!”
嗤————!雨之希留反身,猛地揮劍,一股赤紅色的劍氣瞬間剮出數十米的劍痕溝壑。一些個倒黴蛋躲閃不及,愣是被切成了兩半,血腥味再度彌漫在監獄內。
一瞬間,所有人都傻眼了,怎……怎麼回事?!
那些被切死的更是不明白,為什麼……
“誰允許你們自說自話的?如果不是老板殺掉了黑炭大蛇,嚇退了百獸凱多,你們以為……自己還有報仇雪恨的機會?如今你們之所以能夠叛亂,皆是承了老板的恩情。”天空上,骨龍布魯克開動了,一邊飛一邊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