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個地方掛起來吧!”
高明道:“這可是縣太爺的親筆。”
“就掛在這上麵。”
“你們倆個,趕快給少爺掛上去。”
在縣城與高老莊高才往返三年,生意做的有聲有色,大娘他們對高家的決策也還算英明,靠著販鹽巴的生意,高家已超過了高太公一家,此間高才也長成了一個少年。
這天,陽光正好,高才叫了朱蘿出來,說:“我們走吧!”
“這麼快?”
高明攔下高才:“少爺我這就去預備馬車。”
“不必了,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帶。”
高才和朱蘿便離開縣城,順著管道,一路往州府長州去了。
“為什麼不坐馬車,為什麼不坐馬車。”路上走著的朱蘿不斷抱怨。
“馬車有什麼好的,這路上風景多好,說不定可以碰到妖怪。”
朱蘿突然停下,“妖怪沒有,傻子卻有一個。”
高才看前麵站著昨天的少年,停下,問:“劍收到了吧!”
“謝謝你還給我,這是我師傅的寶劍。”
“這樣啊!”
“上次的事我被那些乞丐誆騙了,給我師傅丟臉。”
朱蘿忍不住笑了起來,“小白臉這麼漂亮,還這麼傻,姐姐喜歡。”
“大膽妖怪。”
“哎呦!好怕啊!”
高才說:“她雖然做傷天害理的事,但現在還沒有改好。”
朱蘿期待高才說好話給他,沒想到竟然這樣說。
她生氣了。
“他也是妖怪,他也是。”
少年對著高才嗅了嗅,搖了搖頭,“信口雌黃。”
高才對朱蘿得意一笑,說:“這家夥本體就是個狐狸精,騙人是一把好手。”
少年了然,鄙視的看朱蘿一眼。
“你那是什麼眼神?”
“鄙視。”
“我了個狐狸板板。”
高才明白這是罵人的話,怎麼這麼熟悉。
“騷年你去什麼地方?不會在等我們吧!”
少年說:“聽說你要外出遊曆,我便在這裏等你。”
朱蘿道:“我們倆個人的二人世界,你要加入門都沒有,是吧!”
“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左丹陽。”
“朱蘿,高才,要是不嫌棄就一起走吧!路上也有個伴。”
左丹陽不客氣,三人便一起上路,這一路都聽他和朱蘿吵架了,倆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終於高才不耐煩了。
停下,回頭,問:“能不能安靜一些?”
“高才兄,這隻狐狸滿口髒話,我替你教訓教訓。”
朱蘿靠在高才肩膀上,“主人,救救我,他要打我。”
“左丹陽你怎麼一點都憐香惜玉,好歹朱蘿也是一隻母狐狸,你寬容一些。”
“是的呀!人家是一隻母狐狸。”
天逐漸黑了,左丹陽看到前麵有一座破廟,問:“我們是不是天亮再走?”
“怕了嗎?”
“臭狐狸,我懶得理你。”
“隻能去前麵的破廟待一晚上,明天我們到鎮子中可以吃一些好的。”
朱蘿拍了拍自己的肚皮,“我今天就餓死狐狸了。”
三人進了破廟,這裏是山神廟宇,左丹陽點燃火折子,高才把木材堆好,他點燃。
“怎麼破成這樣,連個遮風擋雨都不成。”朱蘿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