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許言末,年齡:21歲,現在跟外婆相依為命,卻外婆有癌症,急需要錢治療。”
隻是短短一句話,就讓許言末臉色變的蒼白,這些人,為什麼會知道她,還把她的情況查的這麼清楚。
趙雅月看著許言末的臉色變化,高貴優雅的站起身,保養的極好的手捏住了許言末的下巴,“像,果然很像。”
“就她了,李秘書,去辦吧!”
“是,太太。”李秘書帶著許言末走出去,隻是過了半個小時,許言末就再次被帶了出去。
這一次,趙雅月已經把事先打好的契約書放在了茶幾上,
她吃定了許言末,像許言末這樣的女孩,要讓她走投無路很簡單,她卻選擇了先禮後兵。
“許小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隻有一天的時間,當然結果都是一樣的。你答不答應對我們來說,答案都是肯定的。”
趙雅月冷冷的說完,朝著外麵走去。
“這裏的工作不適合你,你趁早離開,李秘書,送她回去。”
“是,太太。”李秘書恭敬的答應,伸手抓住許言末的手,帶著人就往外走。
而趙映霽,從始至終都隱在黑暗之中。
回去的路上,許言末透過車窗,將外麵的夜景一一收入眼中。布滿彩燈的綠化,五彩的顏色不停的閃耀著,細節中透著奢華。
這樣的夜,這樣的地方,和她格格不入。
就連她現在坐的車,也是之前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豪車。看著前麵李秘書熟練的開車,許言末不禁難過起來,為什麼人和人的差別,會那麼大。
許言末住的遠,李秘書開了不少時間,才到那棟破舊的公寓樓下,看著眼前的居住環境,李秘書眼裏明顯閃過不屑和鄙夷。
“許小姐,有的時候一步登天,其實隻要一步,你好好想想,想好了明天打電話給我。”
李秘書留下一句話,快速的發動車子調轉車頭揚長而去。
許言末站了好一會兒,直到冷風帶來腥臭打在臉上,才快速的上樓。
依舊是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索性外婆吃了藥,睡的很沉,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
這一夜,許言末輾轉反側,夜不能寐,她要怎麼辦,為了外婆的醫藥費和以後的治療出賣自己嗎?
這一晚,許言末想了很多,卻最終還是沒考慮好,自己要怎麼做,倒是後麵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而這一睡,就開始不停的做夢。
夢裏麵,外婆生病死掉了,她被許家抓回去了,許家的所有親戚都在指著她罵。
說她是掃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爺爺奶奶不說,還要克死自己的外婆。
許言末哭著說不是的,而許家的人,罵聲卻越來越難聽,越來越大聲。
外婆死的時候,鮮血淋漓,眼睛鼻子嘴巴都在往外冒血,母親抱著外婆,哭的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