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祥一說完,下麵便跑上來了幾個保安,抓住了秦飛的胳膊。
“真是的,何大師這麼忙,你在這兒搗啥亂。”有人嘟囔道。
“就是,還把那副破畫給毀了,跟有病似的。”
眼見著保安抓著自己的胳膊,秦飛並沒有掙紮,他笑道:“何大師,您仔細瞧清楚了。”
“我向來瞧的都很清楚,我這雙眼睛...嗯?這是牛皮紙?”何正祥的話還沒說完,臉色便不由的一變。
表皮粗糙的墨汁退去,外表那紙張也開始脫落,在內部露出了一層暗黃色的牛皮紙。
牛皮紙上,則是一副農耕圖。
這幅圖畫的算不上精美,比起現代的繪畫技術來,自然是差上不少。
但這卻是一副漢朝末年的圖畫,印章上的古文字,更是表明了身份。
“趕緊鬆開他!”何正祥反應了過來,他急匆匆的拽煮了秦飛,怒聲咆哮道。
幾個保安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站在那裏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讓你們放開,聽不懂人話嗎!”何正祥直接發脾氣道。
秦飛輕輕用力,身子猛地一震,這幾個保安頓時向後倒退了幾步。
隨後,秦飛走到了何正祥麵前,說道:“何大師,這種紙張初始於漢朝,在造紙術之前,而沒過多久,紙張便更新換代了,所以,這種紙張留存現世極少。”
“而這表皮上的粗糙畫質,無非是為了更好地保存。”
秦飛指了指地下的水跡,說道:“不信你摸摸看,這水跡是不是很油。”
何正祥不敢耽擱,他急忙彎下身子用手指沾了一點水,隨後揉了揉,驚詫的說道:“果然如此!”
他拿起這幅畫像仔細的端詳了起來,口中呢喃道:“居然真的是漢朝留下來的畫,這...這價值不可估量啊!”
“先生,您的眼光我著實佩服!”何正祥向後倒退一步,對秦飛鞠躬獻禮。
秦飛連忙拉住了何正祥,笑道:“何大師,您不必這麼客氣,我也隻是有幸見過而已,對於這些文玩古物,我一竅不通。”
台下的人頓感無語。
一竅不通?你妹的,你謙虛也要有個度好嗎!
“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何正祥拿著這幅畫,一臉愛不釋手的模樣。
“何大師您請講。”秦飛連忙說道。
“您也知道,這種畫存世很少,僅有的,也都放到國家博物館了,像這種保存近乎完美的作品,更是少之又少。我想帶它去一趟京城,放到節目上單獨講一期。”何正祥說道。
“我知道這個請求或許有點過分,但我向您保證,我不會白欠你人情的。”
秦飛笑了笑,說道:“何大師,這個問題您不該問我,因為我並不是這幅畫的主人。”
隨後,他看向了台下,說道:“您應該問郝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