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動聲色,擺手道:“把藥給我端到書房去吧。”
周木點了點頭,他裝作關切的問道:“大哥,您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
“是啊,我想起給我下藥想要毒死我的人,便一陣陣膽寒。”周金冷著臉說道,“最可怕的,便是身邊人啊。”
周木擺手道:“大哥,曹夏已經被我趕出去了,您要是覺得出不了這口惡氣,我找幾個殺手去幹掉她就完事兒了。”
周金打量了周木兩眼,隨後說道:“我下午要親自去一趟江城,你跟我一起去吧。”
“去江城?去江城幹什麼?”周木一臉不解的問道。
周金笑道:“去找曹夏,把害我的人揪出來!”
周木哪能知道他說的就是自己,因此,他當即一臉讚同道:“好!這種賤人的確不能放過!”
“你覺得怎麼處理好?”周金頗有深意的問道。
周木輕哼道:“這要是在古代,那可是得浸豬籠的...但我覺得浸豬籠太便宜她了!我覺得應該打斷這對奸夫淫婦的四肢,把他們抽筋剝皮!”
周金張了張嘴,隨後擺手道:“好,我知道了,你去吧。”
從周金的書房出來後,周木心裏極為高興,他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間,得意的對朱慧敏說道:“寶貝兒,告訴你個好消息,下午我和大哥要去一趟內陸!”
“去內陸幹什麼?”朱慧敏有些不解的說道。
“當然是去收拾曹夏這個賤人!”周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周金沒有子嗣,隻要曹夏死了,就沒人能和他爭奪財產了。
想到這裏,他愈發的高興了起來。
.....
洪凱走後,診所裏便隻剩下秦飛在坐診。
有了曹夏的幫忙,秦飛倒是輕鬆了不少。
曹夏雖然是個闊太太,但卻極為聰明,僅僅幾天的時間,便能幫著磨藥了。
這一天,秦飛接到了來自鄧七的電話。
他笑道:“秦兄,馬上就要立秋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還記得吧?”
秦飛說道:“那是自然,明天我便準備出發了。”
“那太好了。”鄧七哈哈大笑道,“等你到了,我們好好喝一杯!”
電話剛扣掉,秦飛便看到門外開來了一輛來自港市的車。
秦飛眉頭一皺,當即對蘇玉說道:“去把曹夏叫出來。”
蘇玉也看到了那輛車,所以她急匆匆的便扭頭回到了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