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金拿起牌一看,發現手裏的三張全是散牌,最大的居然是一張9。
“真晦氣。”周金忍不住罵道,隨後他便準備把牌扔掉。
“周大哥,別急。”這時候秦飛卻伸手攔住了他。
周金一臉不解之意,他蹙眉道:“秦先生,我上一把三個Q,你都讓我扔掉,這把卻讓我繼續上?”
“說不定對方的牌更小呢。”說完,秦飛抓起來桌麵上的籌碼,便直接扔了上去。
“他手裏最大的一張牌是9,這把可以上。”兩撇胡趴在光頭的耳朵上小聲說道。
光頭心裏一喜,他瞥了秦飛一眼,哼聲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個高手呢。”
“我跟了!”接著,光頭便把手裏的籌碼扔了出去。
“繼續上。”秦飛對周金說道。
周金眉頭微微一簇,心裏似乎有些糾結。
“怎麼,不敢上了?”光頭故意說道。
周金咬了咬牙,他剛要扔籌碼,這時候秦飛卻忽然說道:“既然賭,就賭大一點,我們梭哈一把,如何?”
光頭一愣,他望向了兩撇胡,臉上寫滿了擔憂。
兩撇胡哼聲道:“小子,你可想清楚了。”
秦飛笑道:“聽閣下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或者說,不是這個國家的?”
“這和你無關。”兩撇胡冷臉道。
“怎麼能無關呢。”秦飛笑道,“不如我們把賭注加大一點如何?”
“哦?”兩撇胡眉頭一挑,“你想怎麼加?賭一條胳膊還是一條腿?”
“不,如果我贏了,你就讓白發出來見我。”秦飛摘下了帽子淡笑道。
看到此景,景天縱不禁臉色一變。
“秦飛,你幹什麼!”景天縱抓著秦飛的胳膊說道,“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衝動嗎!”
秦飛沒有理會景天縱,他繼續道:“敢麼?”
“你是秦飛?”兩撇胡大驚失色道。
“敢還是不敢?”秦飛沒有回答他這句話。
兩撇胡冷笑道:“我有什麼不敢。早就聽說你的玄術不錯,甚至連高雄大師都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但是我不信,我想見識見識。”
“好,那這麼說來,你是答應了?”秦飛笑道。
“沒錯!”兩撇胡冷笑道,“你要是輸了,我就告訴你白發在哪兒。”
“看來八岐組的自製力也不強啊,我高估你們了。”秦飛冷笑道。
“如果你輸了,便跟我們走,加入我們八岐組,怎麼樣?”這時兩撇胡忽然說道。
“可以。”秦飛微微點頭道。
緊接著,秦飛便望向了周金,說道:“周先生,梭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