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澤一個人在休息室呆了很久,一直在想事情,他也覺得自己的確要好好想一想自己和木澄之間的關係,不然木澄醒來一定會回到那個討厭的小白臉身邊的!
他不要木澄去哪兒小白臉的身邊!
一想到木澄是因為救他才傷成這個樣子的,冥澤氣就不大一處來,真是鬱悶死了。
這個木澄怎麼會看上那個手無寸鐵的人呢?
之年找了冥澤找了很久都不知道冥澤去了哪裏,後來遇到了沙勒曼,一問才知道冥澤在休息室裏抽風呢!
之年走到休息室去果然看到了冥澤一個人在哪裏坐著,安安靜靜的樣子看著之年都又些心疼。
之年走了過去,輕輕叫了一聲“冥澤啊!”
冥澤緩緩回頭,看到了之年,很艱難地揚起一個笑容,但是卻很苦,之年心猛地一疼,他們也知道本來木澄和容宴在一起這件事情對冥澤來說打擊就是很大了,加上現在木澄居然是為了容宴傷成這個樣子,冥澤自然心裏不好受。
之年歎了口氣,冥澤啊!你要我們怎麼說你呢?你要是真的這麼在意木澄。你就好好地答應他不就好了嗎?何必在這裏虐自己虐木澄虐我們呢?
“血液很及時送到了”之年輕輕地把手放在冥澤的肩膀上,微微一笑說“凡一的手術很成功,你要是想,可以去看看他了!”
冥澤眼眸驟然一亮,帶著不可思議和驚訝,不管之年,撒腿就跑到了。
之年看著冥澤的背影,微微皺眉,女子淩厲的眼眸裏都是心疼!
何必呢……
凡一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到回去休息已經是很累的了,因為全程都是緊繃著神經,不敢鬆懈,因為木澄是自己人,對於凡一來說就是很重要的人。
所以全程下來,凡一的神經已經是到了極限,已經很累了。
回到之年為他們安排的房間的時候,沙勒曼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凡一去洗了手和臉,回來拿衣服準備去洗澡,一轉身,沙勒曼就抱住了凡一的腰,把頭在凡一的脖子間來回摩擦。
“你還沒有睡?”凡一輕輕地問“還是我吵醒你了?”
沙勒曼輕笑一聲,然後說“嗯!你吵醒我了!罰你哄我睡!”
凡一轉身白了沙勒曼一眼“兒子都會叫爸爸了,你還以為你還嫩啊!”
“你不是說你是我哥哥嗎?那哥哥哄弟弟睡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沙勒曼很厚臉皮地抓著凡一說。
凡一笑著說“那你叫哥哥!”
沙勒曼摟著凡一的腰,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吻住他的唇,輾轉流連。好一會才放開,然後直接摟著凡一倒在床上“還哥哥呢!你真是兩天沒壓你就不很舒服了!”
凡一張嘴咬了沙勒曼的手一口“你真是無理取鬧,明明是你要我做個哥哥的!”
沙勒曼笑起來,伸手去拉凡一的襯衫,凡一驚呼“你今天抽了那麼多血,你還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