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腦子待了回兒機過了會兒知道了一件事:我好想這人心愛的蝴蝶給壓死了!不過,大男人竟然喜歡蝴蝶?這人是怪癖麼。話說本寶很輕的啊,蝴蝶是溺死的吧。
天哪,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蝴蝶都有監護人了?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這時我的腦子裏顯現出來了一行子:你在瞎想什麼,或許他隻是想要一個道歉而已。但是,你沒發現,這裏離學校已經有點距離了嗎?
我總算是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我們,怎麼走到了這個地方?不是說好了,校門口嗎?”
“咦?難道我的法術失效了?他是怎麼察覺到的?”他小聲嘀咕著。
“好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覺得蝴蝶的事,你應該負點責任,不過讓我想想。”他托著下巴想著,但是我怎麼感覺像是在等著誰呢?
“還想什麼,直接說要她的法力或者要一點可靠的消息不就行了麼?”
“可是看她的樣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啊。”
“啊?”
我一臉懵的看著兩個人,有種上了綁匪船的既視感?
“我?”
“現在沒你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哦對了,不送。”
然後我就被“請”回了學校,但是回去的時候,感覺班裏同學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怎麼說呢,就像是看見一個慘案晃蕩似的。
放學。
“這是個什麼情況?你的情報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一點都不準?”雲墨說。
“不應該啊,這可是花了我幾萬元換來的消息啊!”
“哼,你這是被騙了。”東方月林生氣的吼著另外一個人,歐陽千燈。
“我說你好歹也是大人的兒子吧,竟然連問問準確度都不會。唉。”雲墨也不禁說道。
然後就是一片寂靜。他倆也不說話了,他們知道,東方月林在思考。在思考的時候,誰都可以被打斷,誰都可以去打斷,唯獨不可以打斷他。
要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明白。
沉默了一會兒,他突然說:“你們說看到的那個男生和那夏紫軒什麼關係?”說這句話的時候給這倆人造的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大哥的意思,“那男生叫趙躍,他們是同學關係。”“哦?同學關係?我看,這關係沒有這麼淺吧!”東方月林似笑非笑的說了這句話。
“如果隻是這樣,其實也沒有必要在那個女孩身上安裝小型監控器吧?”東方月林說。
“是嗎?原來還有這回事。”雲墨表示沒看見,說。
“這件事暫且放放,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先讓她好過幾個月吧。”
“是。”
晚上,我剛剛到家,蕭雪渝,劉忻雨都到了我的家裏,說:“紫軒啊,你昨天下午都沒回來上課,我們來給你補習來啦!開心不?”蕭雪渝開心問到。
“當然啦,求之不得!話說昨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感覺過了很短的時間,但是卻過了整個下午。”
“不用管這些啦,不都已經過去了嗎,就不要去想啦!”
半個小時後,經過兩人的極力補救中。
“紫軒,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記憶力這麼強?來來,我給你出幾道題。”兩人不可置信的給我出了四道題。
十分鍾後,我就做完了。三人都有點羨慕的說到:“紫軒,不愧為學霸啊!你為什麼在學習上就能這麼厲害啊,我要是有你半個腦子我也知足了。”蕭雪渝摸著自己的心說,“心好累!”
第二天。我早早起了床,想起來了自己的記憶力,有有點奇怪,怎麼自己的記憶力一天就變得這麼好?這簡直是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