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岩風最近的確很忙,集團的運營雖然已經回歸正軌,但後續的發展也是不得不考慮的事。對此他需要馬上回一趟家,跟父親許宜安探討這個問題。
許宜安在三年前已經離開了宜安集團的權力中心不再擔任要職,一來是身體方麵的原因,人老了各種病痛開始出現,不得不在家靜養。二來也是因為實際上宜安集團的最大股東並不是許家,而是許岩風的舅舅所有的馮氏集團。在宜安公司發展壯大之初,當時馮氏的一把手馮老爺爺就已經入股宜安,客觀地說,宜安後來的飛快發展離不開馮氏的扶持。隨著時間的推移,馮氏所占的股份已經超過了60%,成了宜安集團實際上的控製者,並任命了自己人曾焱為宜安集團的董事長。許岩風雖然在其父離職後接任總經理職位,但並沒有實質上的權力。
客觀地說,曾焱此人除了溜須拍馬沒有任何領導才能,集團大權落在他手中,加上三年前馮氏集團內部風雲突變,處理宜安的事務越來越力不從心,所以宜安集團陷入了極度的經營危急。成了爛攤子的宜安集團,馮氏竟也沒再管,許岩風這才從決策層二線躍居一線,開始了力挽狂瀾的行動。
許宜安悠閑地坐在搖椅上,看著自己的兒子越來越有領導者的風範,很是欣慰。對於集團的後續發展,許宜安問:“你覺得集團如今最大的風險是什麼?”
許岩風輕輕吐出兩個字。
許宜安接著問,“那該怎麼辦?”
“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籌到足夠的資金,有些內部策略也需要變動。”
許宜會意,他安滿意地笑笑,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還有,這是我如今唯一能幫你的,其他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嗯。”許岩風小心地接過。
“這件事能否成功,一來靠運氣,二來,看你如何把握。”
許岩風鄭重地點頭,雙眼充滿了堅定。
馮青茗端著點心走過來,然後給許宜安倒了一杯茶,笑道,“你們父子倆一見麵就是談工作,多沒勁。”
許岩風扭頭衝母親一笑,剛才的嚴肅神態不再,變得活潑起來。他捏一塊點心送到嘴裏,“嗯,老媽的手藝越發精湛。”
“好吃吧?”
“當然。”
“那你就時常回來吃,我就想不明白了,家裏好好的,幹嘛非要住外麵。”馮青茗說。
“離公司近。”許岩風說。
“你跟你爸一樣,年輕時都是工作狂,這樣可不好。該考慮終身大事啦。”
許岩風與父親對視一眼,笑道,“我跟我爸一樣,一定能找個跟老媽你一樣棒的老婆,所以不用擔心。”
“就知道貧。”馮青銘寵溺地拍拍兒子的手背,“媽看得出來,修怡一直挺喜歡你的,要不然你再考慮一下?”
“媽,你又來了,我跟她就是合作關係,別亂點鴛鴦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