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異鼠群仿若無窮無盡。
對於麵對鄔老動則都要兩三個小時全力以赴輸出的喬北,這一會兒全力揮舞手中的長棍並不會對喬北造成太大困擾。
此時的兩人背對背,想後撤一步都無比的困難,喬北感覺變異鼠的組織性很強,殺了一批馬上有下一批圍了上來,並且變異鼠之間很少形成幹擾,規律的猶如軍隊一般。
皮陽揮出一刀,眼角的餘光發現了局勢的些許變化,猛然欣喜道:”老大,援軍來了!“
喬北接著揮出一棍的間隙,看到遠處不少的黑衣人對著變異鼠群而去。
沒有帶槍,黑衣、蒙麵,揮舞著各式冷兵器,對著變異鼠殺了上去,沒有一個人出聲,喬北感覺到這些身影有一絲熟悉的味道。
然而,不到兩分鍾,皮陽就破口大罵:“嘜嘜貔滴,太不厚道!”
雖然來了不少黑衣人,本以為是援軍,誰曉得這些黑衣人離他們兩個遠遠的,他們兩個的壓力依舊,絲毫沒有減輕。
“別人沒有幫我們的義務!”喬北繼續揮出手中的長棍擋下了三隻撲向皮陽的變異鼠。
不遠處的一個房頂,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靜靜而立,脖頸上黃色的圍巾在黑暗中依然是那麼的耀眼。
中年男子右側身後站著一個帶麵具的男子,戴麵具的男子站在那裏都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
身穿風衣的中年男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喬北他們的戰圈,嘴角輕輕翹起。
“需不需要幫他們一把?”陰冷男子問到。
自從上次自己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之後,自己可是了解到下麵那個拿黑色長棍的小子可是自己主子的師弟。
以陰冷男子的眼光,按照目前的局勢,兩個少年突圍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風衣男子輕輕搖了搖頭:“不用,能不能出來,生還是死都是他的命,我能做到的是不打他的主意。”
陰冷男子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自己主子的師弟遇到危險,自己的主子卻不幫,其中的邏輯無法想明白,但是聽主子的話就行了。
“我知道你有些不解”風衣男子看向了眾多黑衣人殺向了變異鼠“覺得我們組織拋頭露麵沒有必要,以後你會知道的。“
陰冷的麵具男子在風中紋絲不動,自己主子轉移話題的本事依然強大,所以聽主子說話一定要聽全。
“特麼滴,這群人是不是跟我們有仇,老板,你是不是又得罪什麼人了?”看著黑衣人一絲靠近他們這邊的意思都沒有,皮陽大聲吼道。
“不要用又這個字,我得罪的人可不多!”血肉橫飛中,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扯著。
黑衣人在戰鬥中緩緩後退,隱約的構築了一條防線。
喬北看了一眼便知道這群黑衣人的目的,他們不指望殺多少變異鼠,隻要變異鼠不向前推進就行了。
黑衣人構築的防線遠在喬北與皮陽他們身後,喬北與皮陽猶如被圈在鼠群中的兩隻孤狼。
“哇啊,嘜嘜貔滴,我好想殺人!”
喬北意識到的情景也很快被皮陽意識到,這是要他們死的節奏啊,雖然這群黑衣人不來他們的局勢好不到哪裏去,但是但凡黑衣人把他們的防線拉近一點或者拉遠一點,喬北他們兩個就可以更好的突圍,好死不死的這群黑衣人把防線拉的不遠不近。
遠處的風衣男子嘴角抽了抽,這特麼的真不是自己安排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皮陽感覺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變的無比沉重,這一次不是內在的,這一次是真的累了。
喬北也感覺到一絲不支,手中的長棍慢了些。
隨著時間的推移,喬北感覺到變異鼠給自己帶來的感覺跟鄔老給自己帶來的感覺完全不同。
被變異鼠抓到的感覺與自己師父的拐杖敲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