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昏暗的房間內,一個風衣男子靜靜的坐著,昏暗的光線之下,男子脖頸中那一抹黃色無比醒目。
“那個小子最近怎麼樣了?”風衣男子道,仿若對著空氣自言自語。
一個帶著小醜麵具的男子仿若從黑暗的空間中走出:”挺好的,已經突破到了二級。“
“哦?練的什麼武功?”風衣男子,也就是屈丘,無比的好奇自己的徒弟是靠練什麼突破的,想當初自己可是無論怎麼教都教不會,太難了!
“馬步,不過有些不同。喬北教給他的。”麵具男子有些意外,當初自己的主子把他的徒弟打發走的時候可是打的讓其自生自滅的打算,隻有師徒之名、沒有師徒之實。現在看樣子自己的主子還是有些在乎自己的徒弟的。
“哦?”屈丘坐直了身體,顯然有些意外:“我這個師弟好像還不簡單呢,也是,能被我師父看上眼的人絕對不簡單。那小子現在在哪裏?”
“前往紫林村執行任務去了。”
“為什麼沒有跟我說!?”
帶小醜麵具的男子陡然感覺一股冷氣彌漫全身,嘜嘜貔哦,你說的放任自流,不要讓下麵的人插手你徒弟的事。我作為一個忠心的下屬,可是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現在倒好,自己下的命令到現在又怪別人。內心吐槽歸吐槽,麵具男子感覺心裏想的什麼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對於領導的牢騷,想想就可以了。
“剛出發沒多久,是要跟您說的。”
“哼,你說了嗎?啊?你沒說!”屈丘在這一刻無比的來勁,直接從站了起來。
帶小醜麵具的男子保持了沉默,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錯的,保持沉默,自己的主子發一下火就會好的。平時的脾氣也沒這麼暴躁啊,怎麼自己的主子一牽扯到其徒弟的事情就猶如火山爆發呢?
“呼,你真是能把人氣死,派人給我保護好了,我徒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格老子滴,老子弄死你。”
帶小醜麵具的男子直接下去安排了,嘜嘜貔滴,自己太難了。
……
婆娑校園。
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房間裏麵入目處盡皆畫作,工筆、寫意,花鳥蟲魚。
一個高高的老頭正在一張生宣之上揮毫潑墨,墨在宣紙上迅速渲染。
宣紙是上好的檀皮生宣,墨是上好的鬆煙墨,但是老頭卻感覺自己今天嚴重不在狀態,自己的畫缺少了靈魂。
把短鋒狼毫筆緩緩放在筆山之上:“說好的放手的,可是老頭子我就剩這麼一個親人了,怎麼能讓我放心的下,更何況還有我那寶貝徒兒,唉,算了、算了,還是去看看吧。”
老頭說完便背上了畫板,拿著配套的畫筆出門而去。
……
薪火集團。
身穿西裝的馮興文坐在辦公桌前:“機甲進展的如何?”
馮興文的對麵則是馮大:“已經布局小批量生產,即使我們的價格定的不低,但暫時仍無法滿足市場的需求。”
“姓朱的那邊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氣得跳腳,偷雞不成蝕把米,真搞不懂,明明其生產能力那麼差,為什麼還要橫插一杠。不過最近姓朱的在造謠說少爺與別人合夥坑了他,讓其損失慘重!”馮大說完,隱晦的看了馮興文一眼。
“嗬嗬,反咬一口罷了,不痛不癢,怎麼,你還有什麼猜想不成?”馮興文斜了馮大一眼,眼中一絲莫名的意味。
“沒有。”馮大的腦袋微垂,都說伴君如伴虎,這個小主現在都已經這麼難纏了,以後還了得?馮大內心有著那麼一絲焦慮,同時還有一絲期待。
馮興文沒有過多的糾纏。
“小姐呢?”
“剛出聚集地沒多久,應該沒有人膽大包天到捋馮家的虎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