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是膽肥了吧!一留衣,嘖嘖,挑起意琦行的痛角,來來來!把你的不快說出來給兄弟——我聽來樂嗬樂嗬!我說得對不對啊?!哈哈哈!”
白衣如畫,飄逸長發垂腰,氣息從容不急,唇邊卻是掛著桀驁不馴的壞笑,雲袖紛飛,落踏瀟灑俊逸,來人正是許久未歸叫喚淵藪的掌修上官青雲。
“去!去!去!別來鬧吾!小心吾喚來無容過來!”蒼藍色的長發,俊美白皙的臉,通身彌漫瀟灑,隻是裝扮上有那麼些另類——奇葩的帽子和非主流般的衣衫,一留衣很是鬱悶拍開扒在他了肩膀的爪子。
沒見他正煩著呢,真心糟糕!沒同胞愛的同修!
“耶!你想耍炸嗎?!一留衣!”
似笑非笑的勾了勾手,不滿意一留衣答複的上官青雲腳下一個快步,拂袖出掌勾去,“嘖嘖,想耍賴麼?我的未來媳婦無容正在準備嫁衣呢,哪來時間陪你鬧!扯謊也不扯草稿,白白添亂,一留衣啊,你還嫩著呢!再說了,比起你的瞎談,還不若………嗯,我要是告訴日吹煙他這樣………哼哼!你說會怎麼樣呢?矮油,上次月圓之夜也不知道是誰捂著腰從日吹煙的房裏走出,那戰況的發展啊,吾都忍不住替你同情,那臉色啊,嘖嘖,真是鮮豔羞澀無比啊!那聲音啊,真是………咳咳,嗬嗬,吾似乎聽說那段日子你和日吹煙的床板換得格外的勤快啊!”
“你…………你…………”轉身躲開掌勢,聞言頓時緋紅通通著一張好看的俊臉,一留衣宛若被踩到了痛腳的貓一樣——炸毛了,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
“嗯?吾怎麼了,嗬嗬!”
“誒?!這是怎麼了?剛回來就見得這般!青雲你小子又說什麼讓一留衣氣急敗壞的?咱們的小一留衣都快急得哭了哦!小心日吹煙來找你麻煩哦!”
一襲黑色酷裝風衣打扮,墨色長發以竹玉簪束縛,唯有額前垂留著兩條長鬢,唇邊笑得如沐春風,咋眼看去,如斯蘭竹君子之姿,隻可惜某些人的外表真的很有欺詐性,口中的話和外表表現的完全不一樣,來人正是接到意琦行飛書趕回叫喚淵藪的拳修慕容秀。
所謂的武道七修,某種時候絕對是一個德性,上至戚太祖,下至內七修,不管是內七修還是外七修都是一個樣——沒個正經模樣!當然個別除外。
“亂說,我可沒有欺負………可別亂說冤枉了吾!”微微退步,舉手搖頭,上官青雲表示他很無辜,他頂多是嘴上口花花了點,真要欺負起來!第一個著急的絕對是日吹煙那小子,死心眼的要命!看模樣為人挺是正經的,內地裏絕逼是護崽子的那一個人!瞧瞧一留衣對上日吹煙那媳婦樣,不被吃得死死的才怪!
一朝脫帽就嫁人,其實蠻適合一留衣的,武道七修基本都是美人,氣質佳武格好不提,妥妥的正道人士,嗯,都是意大劍宿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