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兒和蒂法妮交代了一些細節後便和林之然一起回去了,不過這次倒是沒有人繼續來找麻煩。
這就感覺很納悶,難道對方隻是心血來潮?
鬥笠男也是這麼想的,自從上次計劃失敗後,自家公子就沒再提過林之然,難道公子忘記了?
好像就是上次在桃月樓出來之後,自家公子就不對勁,整日在風塵女子之間流連忘返,練功也不練了,隻知道和那些個女子打打鬧鬧。
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年底的實力考查,公子怕是有點難了。
…
林之然和寧兒兩人出了南市後,便徑直回家。回來之後,寧兒見還有時間,就把林之然趕去練功,自己則拿著瓷娃娃坐在一邊擺弄。
中午吃完飯後,梁佑財和老管家一直在悄悄觀察雲雪,不過卻沒發現什麼,表麵看著倒是一切正常,兩人也並沒打算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和梁如月幾人說。
集香居。
“小寧兒,手上的那個是什麼東西?”剛剛從窗戶翻進來的齊雅楠,見寧兒手裏拿著一個東西,便好奇的湊過去。
“嘿嘿,是姑爺。”寧兒嘿嘿一笑,把手裏的瓷娃娃翻了個麵,露出林之然的麵孔。
齊雅楠看著頓時兩眼放光,一把奪過,在手裏丟來丟去。
看著齊雅楠的動作,寧兒頓時心疼的要死,想搶過來,但是又怕摔壞了,隻好站在一邊擔心的看著這一幕。
拿著瓷娃娃來到正在抄字典的林之然身邊,對比了一下,驚奇的對寧兒說道:“還真挺像的,你們在哪弄來的?”
寧兒趕緊拿過齊雅楠手裏的瓷娃娃,愛惜的擦了擦,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損壞,便鬆了一口氣。
“是在南市的一個番人女子那邊定做的,花了一兩銀子呢。”寧兒把瓷娃娃放在桌上,然後支著下巴,滿意的看著。
“這麼便宜。”齊雅楠聽著這話,眼睛一轉,便來了主意走到梁如月身邊,到處看來看去。
這讓在一邊研究表格的梁如月有些奇怪,放下毛筆,看著齊雅楠問道:“雅楠,你轉來轉去的幹嘛?”
齊雅楠搓搓手,在梁如月身上摸來摸去,這裏看看那裏看看,好奇的問道:“咦,如月姐,上次不是有一幅你的畫像的嗎,到哪裏去了?”
梁如月被齊雅楠的動作弄的有點不好意思,偷偷看了看林之然,見他還是全神貫注的在桌上寫著動作,便鬆了口氣。
“我的畫像我幹嘛要帶在身上啊,哎呀,別亂摸。”梁如月把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齊雅楠摘下來,見對方準備動手動腳,便低聲警告了一下。
齊雅楠不情不願的從後麵抱著梁如月,嘟著嘴說道:“那你放到哪裏去了?”
看著齊雅楠嘟起來的嘴巴,梁如月好笑的用手捏著她的臉頰:“當然是放家裏了啊,不然我放哪裏?我這還有事呢,別打擾我了。”
齊雅楠哦了一聲,便鬆開梁如月,看著在一邊奮筆疾書的林之然,想了想還是沒去打擾他,然後和雲雪坐在一邊擺弄著貓咪。
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正在抄字典的林之然,看著一邊的計數器變成綠色,頓時鬆了一口氣,把剩下的幾個字寫完,然後把毛筆丟到一邊。
“今天的終於寫完了。”緩緩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走到躺椅邊正準備坐下的時候,才發現上麵已經躺了一個人了。
“雅楠,快讓我坐一下,好累啊。”林之然走到躺椅後麵,搖了搖。
齊雅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看林之然,然後搖搖頭,拿著毯子把自己蓋的更加嚴實。
無奈之下,林之然隻好坐到寧兒身邊,把手遞過去,寧兒把瓷娃娃收好,慢慢的給林之然揉捏著酸痛的手臂。
不多時,梁如月也坐過來休息,林之然想了想,好奇問道:“如月,你知道窯爐嗎?”
端著茶的梁如月聽著林之然詢問,微微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那我們家有沒有窯爐?”林之然有些期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