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王真若有所思著，感覺這裏麵似乎深藏著什麼東西，可一時半會也想不到什麼。
到底是什麼呢，是什麼呢……
王真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關鍵。
“泉水，你的意思是說世界也擁有自我意識？”
泉水女神搖了搖頭：“世界並沒有自我意識，準確的說，如果世界真的擁有意識，那麼我和瑪麗就是世界的意識分化衍生出來的，我之所以叫瑪麗為妹妹，並不僅僅是因為我們都曾是你的妻子，也因為我們覺醒的自我意識都源於世界本源。”
“我沒聽懂。”
“我也不好解釋，我隻能告訴你世界隻擁有本能，如果真的有了意識，那隻會誕生一個新的獨立意識，卻不是世界的意識。”
這話有點饒腦子，王真卻稍微理解了點，小世界就相當於人的身體，而意識卻誕生於身體中的腦子，但身體太大，腦子太大，產生了意識也無法主宰身體，這意識隻會自動降級成為身體中某個部位的意識，比如泉水女神隻能代表小世界內的泉水源頭，瑪麗則是各種功能建築的意識總管，類似於白馬非馬的道理。
“對了，我聽瑪麗說我下線的話時空暫停，這對你們來說是種傷害折磨，那‘回檔’會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
“並不會的，你下線的話時空暫停對瑪麗來說確實難受，但實際上對我無妨，我是女神可以將意識沉入本源中沉睡，而回檔是世界本源力量的操縱世界時空逆轉，我與世界本源相連，又怎麼會傷害我，隻是會消耗本源而已。”
“不過瑪麗卻不行，她有女神的不朽本質，卻沒有女神的權柄，隻算是半個女神，她的意識無法進入本源沉睡，所以你下線時的時空暫停才會讓她有那種痛苦。”
“至於回檔，她反而沒事，她甚至都感覺不到這種過程，隻會在事後發現時空被逆轉了。”
“那能彌補嗎？”
“可以，隻要有第二個不朽鍾，補全她的本質，凝聚她的權柄，讓她成為真正的女神。”
王真心頭一震，不朽鍾居然能補全瑪麗，讓她成為真正的女神，那我能用嗎？是不是我也能借不朽鍾成為女……呃，男神？！
我也能成為男神？想想覺得挺激動的呢。
“你是不是在想自己也能借不朽鍾成神？”
“誒啊？泉水你會讀心術啊。”
“不是，隻是看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而且我挺了解你的，那三個月時間裏，你總是很會聯想，按你的說法叫腦洞。”泉水女神促狹的笑看著王真。
“咳咳……如果能成男神的話當然想了，畢竟現實的我其實就是個愛幻想的普通人。”王真尷尬的摸了摸脖子，轉了下頭……恩，愛幻想的死宅作者。
“當然，肯定會先讓瑪麗優先的。”
“確實可以，不過我不介意你這麼做。”泉水女神認真的道。
“為什麼？”
“因為那樣的話，你將永遠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如果你願意的話。”
“哦，是這樣嘛，也是……”王真明白了點點頭。
成神就是與小世界融為一體的存在，自然不可能再隨便脫離，雖然成神就能不朽不死，可這世界太小了，除非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然王真不會選擇這麼做。這隻能當作是最後一條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