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壞感覺銀色紋絡流轉應當已到頂點,可始終無法邁出哪一步,無法化形而出,一個月他便衝上了天瀑水台,再用一個月穩坐水台,直到現在,而趙星神每天都陪在他身旁,躺在大石上,愜意的看著他。
“修煉應當暫隔一段時間了,葉小子讓我問你,一個月後的神虛門之行,你去不去?”趙星神看著白小壞,表麵不動聲色,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可心底對於白小壞的修煉,十分滿意,他所說的一月踏月台,三月登石梯,本就是信口胡列,以他的境界,能夠在三月便穩坐天瀑水台,白小壞是蒼靈宗有史以來第一個。
“神虛門?那是什麼?”白小壞問道。
“神虛門,位於武陵城,上古東部第一勢力,也是唯一勢力,因為其無比強大,無人可嬰鋒,哪怕中州之地臥虎藏龍,也不敢輕易招惹,現在嗎?就是一處廢墟,每隔百年神虛之門便會打開,傳聞裏麵存有神虛道經,隻是數萬年以內,誰也沒能從中得到什麼,漸漸眾多大勢力都不再理會,逐漸演變為各大宗門弟子的試煉地。”趙星神說道。
“我想去,正好去曆練一番!”白小壞想道,不能一直這般枯燥的修煉,出去曆練一番也挺好。
“好吧!既然你決定要去,我便幫你將銀紋化形,同時這個月,你要好好修行,修出第二條神脈,不然就別去了,去了也是被虐的份,丟人。”趙星神說道。
“知道了,趙老頭,隻是你怎麼幫我將銀紋凝聚化形啊。”三月以來,他和趙星神愈加熟絡,白小壞不願意稱呼其什麼前輩前輩的,便一直稱呼為趙老頭,而趙星神絲毫不在意,現在反而成了習慣。
“我說你小子,練功練傻了是吧?你體內星辰之力早已消耗完,天荒星魔圖,沒有星辰之力,你還想要凝聚化形?”趙星神像看一個白癡一樣看著白小壞。
白小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三個月每天高強度的修煉,莫非真的讓他練傻了,怪不得到後麵,一直感覺差點什麼。
“走吧,馬上晚間了,到時運轉天荒星魔圖,牽引星辰之力灌體,到時候老夫幫你凝練。”趙星神抓起白小壞,回到了茅屋處。
白小壞開始調息身體狀態,等待夜晚的降臨,他第一次接觸天荒星魔圖,直接不小心運轉引星之法,導致差點身隕,隨著幾個月的修煉,現在早已融合貫通。
並且這幾個月,也沒有耽誤什麼修行,幾乎是沒日沒夜的修煉,白天鍛體,晚間修行,一刻都不敢耽誤,體內神脈不知不覺間都粗壯了幾分,隻是始終無法生出第二條神脈。
夜晚降臨,白小壞離開茅屋居所,怕上次的意外再次發生,免得將茅屋再毀了,茅屋中大都是趙星神的心肝寶貝,如若讓他毀了,趙星神非扒了他的皮。
隨著天荒星魔圖牽引之法運轉,一道耀眼的光柱從天而降,刹那間轟落而下,狠狠的轟擊在白小壞身體之上,星辰之力如同汪洋一般衝入他的體內。
隨著修煉銀紋,他的體魄早已強的離譜,所牽引的星辰之力也遠非上次可比。
星辰光柱消散,留下盤膝而坐的白小壞,神色十分痛苦,不光身體被星辰之力轟擊的想要撕裂一般,體內星辰之力橫衝直撞,銀紋自行運轉,銀光乍泄,讓他看起來如同銀人,分外神異。
趙星神走到近前,手勢變幻,屈指點出,神力化作無數絲線,刺入白小壞身體中,牽引星辰之力湧入銀紋之中,星辰之力化作銀光,漫天飛舞。
隨著趙星神的不斷牽引,星辰之力逐漸蟄伏,隱於白小壞血脈之中,而體表的銀紋透體而出,不斷變幻。
趙星神額頭已有細汗滲出,顯然牽引星辰之力,不止耗費神力,還極為耗費心神。
趙星神手指不斷變動,最終白小壞體表的銀紋不斷流轉,凝聚於成型,形成一具銀光鎧甲。
“去!”趙星神手印一遍,將銀光鎧甲打入白小壞體內。
白小壞體內運轉天荒星魔圖修煉之法,進入體內的銀色鎧甲,自內而外覆蓋而出,霎那間凝聚成形於體表之上。
白小壞站起身,身體隱隱有虛弱感傳來,看著身體表麵似乎附著著銀色鎧甲,欣喜非常,感覺十分神異,可還不等他研究銀色鎧甲,隻見天空中神雷滾滾而來!
“不是吧!”白小壞看著星空中滾滾而來的黑雲,這個節骨眼,雷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