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祖龍(1 / 2)

生命之泉內,魏甲的執著與堅持終於見到了回報,海棠的身影就在眼前,可魏甲卻停下了前進腳步,神情與海棠一樣的驚愕,不知如何形容眼前的所見所聞,或者說用什麼樣的言語才能精確表達出生命之泉泉底的震撼呢?

這是一尊雕像,也是一座巨大的牢籠,籠中的雕像有著惡魔般的容貌,偉岸的身軀卻又是那樣的聖潔,似龍非龍,優雅的盤旋在一起,九道丈許多寬的寒鐵枷鎖,牢牢將這個牢籠拴在生命之泉的泉底,每個枷鎖之上,都有一個叫不上來名字的生靈在那裏盤踞,張牙舞爪、栩栩如生,更讓人驚愕的是這座牢籠隨著水流不由自主的來回飄蕩,每回蕩一個回合,生命之泉中就會產生一些白色的霧氣,這些霧氣海棠非常熟悉,正是月圓之夜治愈海棠傷勢的那些霧氣!

“海棠,你可真是好心機,如此驚天的機密,你瞞得我好苦啊!”魏甲率先回過神來,大喝一聲,直奔海棠襲來。

海棠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根本沒有預料魏甲突然出手,還未來得及反抗就被魏甲擒下,不過就在魏甲抓住海棠脖頸得同時,不知為何,海棠體溫迅速升高,手心傳來的滾燙,魏甲難以承受,不得不鬆開雙手,解脫後的海棠,體溫已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四周的泉水紛紛受到感染,時不時冒著熱氣,眼看就要沸騰了!

海棠之所以會如此,歸根到底還是月圓之夜,沒錯,今日又是一個圓月之夜,海棠的受難日如期而至,下一刻,胸口處的五彩石發出刺眼的光芒,光芒越來越勝,完全將海棠包裹在其中,緊接著五彩石慢慢離開了海棠的身子,與天地之間的純陽之力展開了又一次的角逐。

此情此將,旁觀者的魏甲看的真切,海棠的身份、神秘的光團、巨大的牢籠以及那未知的生物,魏甲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越來越興奮,在魏甲的眼中,此中的全部都是自己的機緣,都是自己稱霸天下的本錢,貪心、欲望控製著魏甲的身軀一點一滴向五彩石靠近。

越是陰險狡詐之人,所作之事往往越是愚蠢,魏甲自認為的機緣,卻為自己引來了殺身之禍!

此刻魏甲與五彩石近在咫尺,那種浩瀚的力量、那種迎麵而來的震撼,讓魏甲失去了理智,忍不住的伸手右手,就在入手的瞬間,還未感受到五彩石的存在,異變突來,原本平靜的泉底地動山搖,隻見五彩石爆發出一道驚天的衝擊波以生命之泉為中心四散開來,之後整座帝海宮因此受到波及,猶如地震一樣,每座宮殿的禁製、機關紛紛被觸發,就在須臾之間,帝海宮如同過年一樣,宮異象此起彼伏,熱鬧至極,如果天魔知道自己苦心經營的機關,就這樣結束了使命,不知會有什麼樣的感想啊!

自作孽不可活,魏甲首當其衝,反噬最為嚴重,全身上下那裏還有一點的完好之處,徹底變成了一個血人,海棠雖然完好如初,但卻昏迷不醒,是好是壞不得而知!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打破了五彩石和純陽之力之間的平衡,二者的交鋒草草收場,五彩石及時回到了海棠的體內,而那純陽之力自然消散於無形!

你方唱罷我登場,先前那道衝擊波給帝海宮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隨著帝海內的禁製和機關被盡數破除,帝海宮隱藏的秘密即將水落石出。

再說魏甲,本是大傷初愈,可經過先前那一劫,不但舊傷複發,且已奄奄一息,鮮血染紅了大片的泉水,鮮血這個東西,在某些人的眼中可是一個大補之物,不知不覺間魏甲的鮮血讓牢籠之中那個不知該怎麼形容的雕像有了感應,開始瘋狂吸食魏甲的鮮血,有了鮮血的滋養,雕像的周身竟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片刻之後,光華萬丈,雕像竟然活了過來。

其實,魏甲的鮮血隻是起到了催化作用,最為根本的原因還是剛才的那道衝擊波,將帝海宮內所有的禁製破除,導致生命之泉的封印出現了鬆動,喚醒了這個沉睡數千年的怪物,這也是魏甲不幸的開始!

這個怪物是何人,又有怎樣的身份,為何會被封印在生命之泉內,一連串的疑問發人深思!世間關於這個怪物的記載少之又少,隻有隻言片語留在傳說中,此怪物名叫帝辛,乃上古時期響當當的存在,實力達到了恐怖的九重天境界,按理來說像帝辛這般,應該在史書中留下濃墨淡彩的一筆,但現實卻大相徑庭,不論正史還是野史乃至於傳說,都沒有帝辛任何消息,知道帝辛身份之人屈指可數,但這並不妨礙低帝辛的強大和神秘,因為帝辛就是帝海宮最大的秘密,也是天魔最大秘密,隻因這帝辛乃天魔之子,更是反抗天魔統治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