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威嚴的麵容沒有絲毫變化,與魏甲直麵相對的同時右手在魏甲額頭停留了片刻,一道紅光自指尖發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進入魏甲體內,而後魏甲的身軀微微一顫,便昏死了過去!
這一幕海棠看的真切,豈能用驚濤駭浪形容,這種通天手段匪夷所思,下意識的追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帝辛聞言,還是一樣的神色,麵無表情的說道:“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海棠雖十分同情魏甲,可想起魏甲之前種種,隻剩下怒火,正如帝辛所說魏甲那是自作自受,穩了穩心神,再次說道:“你也會這麼對我嗎!”
“嗬嗬嗬,小姑娘,本座雖然不知在本座沉睡期間發生了什麼,可你我之間得緣分,早已注定了!”
此言一出,海棠怎能不疑惑:“你我之間!緣分!早就注定!我怎麼不知!”
隻聽帝辛長歎一聲:“不管如何你我都是同一類人,你是五彩石的靈器,本座又何嚐不是呢!”
聽聞此話,海棠唯有驚呼:“啊!你,你也是靈器,這,這怎麼可能!”
“有時候緣分就是這麼奇妙,實不相瞞,本座是前任五彩石靈器!”
海棠越聽越是不解,帝辛唯有耐心的解釋起來!事情的源頭自然要追溯到上古時期,追溯到天魔與祖龍成親之後,得知祖龍下嫁自己的真相,天魔雖有千般的不滿,但依舊對祖龍如初,甚至比之前更甚,不過天魔越是如此,祖龍越是覺得愧疚!
帝辛的出世終於讓祖龍和帝辛的緣分走到了盡頭,就在帝辛降生的第二天,一位不速之客登門誓言要與天魔決鬥,此人自稱妖鳳血脈,目的簡單明了,就是要為妖鳳報仇雪恨!
殺到家門口,天魔豈會讓神秘人猖狂下去,客套之後,與神秘人展開了激戰,多年苦修天魔的修為已到化境,放眼整個天下,不說絕對無敵,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誰知一山更比一山高,神秘人也是了得,與天魔交手不但絲毫不落下風,反而漸漸取得局麵上的優勢,神秘人實力之強可見一般。
數百個回合,二人的戰鬥已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用不了多久就會分出勝負,神秘人所展現出來的攻勢與妖鳳一族截然相反,更與靈獸的力量有著本質的不同,由此可以斷定神秘人與妖鳳沒有任何關係,為妖鳳複仇隻是一個說辭而已。
天魔手段盡出,還是沒能將神秘人壓製,受挫之後天魔越來越急躁,招式越發紊亂,此舉給了神秘人機會,下一刻,驚天的殺氣直指天魔的胸口,生死關頭天魔雖然意識到了,但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好在祖龍及時現身,將天魔從鬼門關救下。
與此同時,神秘人虛晃一槍向直奔內堂而去,事已至此祖龍才知神秘人的計劃,但已棋差半招,原來帝辛才是神秘人最終目標,先前隻不過是其的調虎離山之計!就這樣簡單,剛剛出生的帝辛被神秘人盜走了!
帝辛失蹤之事如如驚雷一樣迅速傳遍整個天下,祖龍之子,竟然被人在眼皮子底下盜走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石激起千層浪,讓神秘人成了天下眾生口誅筆伐的對象,挖地三尺也要將其找出來,不過神秘人自那一日出現後,如空氣一樣消失於無形,絲毫沒有留下半點線索。
祖龍和天魔位高權重,傾盡全部力量,還是不能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本以為帝辛在劫難逃,可就在十天之後,帝辛卻完好如初出現在祖龍的近前,局麵如此急轉直下,讓人總覺得透著古怪,但帝辛失而複得於祖龍來說無比珍貴,那裏還顧得了其他!
可天魔卻不同,多疑的性格展現無疑,對帝辛十天以來的遭遇甚是好奇,其實,天魔那裏是對帝辛的遭遇多疑,自然是對神秘之人的身份多疑,這神秘人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無功而返,自此以後,天魔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觸帝辛,想要從帝辛的口中套出一些關於神秘人的消息。
可祖龍經此一役,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不辭而別帶著帝辛遠離這個事非之地,遊曆天下,寄情山水,世間的山山水水、平平淡淡,讓祖龍母子悠然自得,日子雖然清貧,但卻無比快樂,沒有勾心鬥角,隻有無憂無慮!
一晃二十年,作為祖龍之子,帝辛的天賦毋庸置疑,不過血脈覺醒對帝辛來說還是一道坎,如果帝辛完成血脈覺醒,那前途不可限量!
為人父母,祖龍也是一樣的心情,為了這一日做足了準備,隻能說帝辛的存在過於逆天,在血脈覺醒最為關鍵之時,天地間的吞噬之力成倍增加,讓帝辛的處境甚是危急,祖龍雖說可以幫帝辛渡過眼前的難關,可一旦出手,帝辛一生終將停留在八重天圓滿的境界,這無異於判了帝辛死刑!
因此,祖龍希望帝辛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魚躍龍門,但祖龍隻有帝辛這一個血脈,自當做了兩手準備,一旦帝辛撐不住了,祖龍會以雷霆的手段保住帝辛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