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地方,我也能去嗎?”斐銳見他說得神秘,便好奇地問了一嘴。
“去去去,小屁孩兒毛都沒長齊,來湊什麼熱鬧!”誰承想血斧直接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一副不耐煩的口氣。
“喂喂,頭兒,我今年都19歲零10個月了,再有不到六十天就成年了,能不能別總把我當小孩子。”斐銳捂著腦袋,滿臉委屈。
“你差一天都不行!”血斧充分發揮了自己蠻橫的本質,“一會兒我們得先回去一趟,你小子老老實實去陪小蕊去,這丫頭那麼多天沒見你了,指不定有多擔心。”
“好吧。”提前自己的妹妹,斐銳便也不再爭辯。
“不會還要坐車回去吧,這一路上我已經坐得骨頭都快散架了!”方昱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別這麼矯情嘛,老方!”血斧大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車總比走路強,這麼想你心裏會好受不少。”說著他便把方昱拖了出去。
……
“這丫頭手感還真不錯!”臥室內,翁語不懷好意地盯著眼前的睡美人,剛剛在一起洗澡的過程,她可沒少揩油,“可惜這丫頭一直昏迷,不然她的反應一定很有趣。”雖然同為女性,但翁語對於美麗的事物一向都缺乏免疫力,所以她有這種反應並不意外,但還沒等進行到下一步,門外就傳來了“砰砰砰”的敲門聲,同時血斧那破鑼般的嗓子也吼了起來。
“該死,頭兒總是這麼的不解風情!”翁語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迅速從臥室內走了出去,她可不確定那道脆弱的鐵門能在血斧手下撐多久,伴隨著“吱呀呀”的聲響,柵欄式的防盜門被拉起,翁語扶著牆,沒好氣地說道:“頭兒你大晚上不睡覺的嗎,再這麼敲下去小心周圍的人告你擾民啊!”
“少說這些廢話,一會兒喝酒去不去,正好也給老方接接風。”血斧幹脆利落地說出自己的來意。
“去,為什麼不去!”聽到喝酒翁語整個眼睛都亮了起來,“咱們現在就走唄!”她作勢欲衝。
“給老子把你這身衣服換了再說!”血斧直接拎著脖子就把她揪了回來,“媽的,幸好小銳被我攆回去了,不然小蕊非得哭出來不可!”原來此時翁語身上就披了條寬鬆的浴巾,動作稍微大些就能春光外露,方昱自然是把臉扭了過去,而威爾則是見怪不怪了。
“都是自己人,老娘還怕你們看不成?”翁語對此倒是滿不在乎,但見血斧又舉起了拳頭,隻好趕緊縮到門後,看樣子是去換衣服了。
“翁語一直都這樣?”方昱這時候才敢把臉扭過來,他對這個女子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那丫頭隻是在自己人麵前瘋一點,其他時候都還好,對了老方你能喝多少?”血斧的注意力已經全部放到了酒上。
“不知道,我沒喝過。”方昱老實回答,身為一名醫生,煙酒之類的他都不怎麼沾,畢竟有了更好的減壓手段誰還會用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