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無論是什麼時候,我們都無法抗拒欲望。”看著眼前的場景,方昱不禁歎了口氣,雖然之前他的生活已經被遊戲和工作占據,但不過作為一名醫生,在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後,他對這些東西也不能說是一無所知,更何況欲望二字可不是看上去那般近人,那是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猛獸。
“不要去想這些了。”見自己的HP又開始有下降的趨勢,方昱便把這些無聊的想法拋之腦後,他一踩油門,汽車躥入黑暗,很快就將這片曖昧的粉紅色拋在身後。
……
“大姐,您還有什麼事情嗎?”客廳內,墨鏡男已經摘下了臉上的墨鏡,雖然還能看出兩道淡青的印子,但與之前相比也已經消去了許多,此時的他正坐在南茜下手的位置,比爾則是站在他的身旁,滿臉肅穆。
“巴澤爾,我們合作了這麼久,你覺得我的為人如何?”南茜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擺弄著剛剛塗好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詢問著。
“大姐您辦事老道,為人又講義氣,和您合作是小弟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雖然搞不懂眼前的女人想要幹些什麼,但巴澤爾口中的奉承之辭如流水般傾瀉而出,讓一旁的比爾都不禁有些側目,他可不知道自己的大哥還有這麼一麵。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呢?”南茜很明顯沒被這番話所打動,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態度,“關於這批貨出了問題的解釋。”
“難道這批貨的成色您看不上眼?”巴澤爾抬起頭,滿臉狐疑,在比爾把貨送過來之前他也親自驗過,無論是身材還是年齡都是上上之選,不然比爾也不會說出能頂一月的話語。
“成色是好成色,但要是放在一個死人身上,再好的成色也是白瞎。”南茜將目光從指甲上移開,滿麵寒霜。
“大姐您可不能亂講話!”巴澤爾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從剛才的隻言片語中他已經猜出了些什麼,便急忙辯解道:“我們最多就是瓦斯下得重了點,送過來的貨可是活的!”
“活的?”南茜冷哼一聲,“你們送過來的時候是活的不假,但誰敢擔保她身上沒有什麼暗傷,連醫療異能都救不回來的人,你告訴我這和死人又有什麼區別!”
聽了這番話,勞倫斯兄弟麵麵相覷,他們自然是知道這中間的前因後果,可若是認下來,剛到手的前可就要吐出去了,兩人可無法接受這種結果,想到此處,比爾眼中不禁閃過一道凶光,而巴澤爾則是眯起眼睛,慢斯條理地說道:“大姐,您這番話可就不講道理了,要知道……”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屋外的一聲巨響打斷,眾人紛紛起身,想要一探究竟。
“大……大姐!”就在此時一道影子衝進屋內,來人渾身焦黑,就像是在火堆中打了個滾兒一般,隻見他跌跌撞撞地跑到南茜麵前,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不好了!”
“怎麼回事!”南茜厲喝一聲,想要將情勢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