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愚嘴角一彎,嗤笑一聲,你可真是個坑爹貨,跟李剛他兒子差不多。
既然連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想報家門恐嚇。也不想想,既然都來刺殺了,不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嘛,還不如拚死一搏。
木愚想起了前世一個段子,便開口調笑道:“你知道我是誰麼?”
丁相權一愣,然後瞬間反應過來,他也不是笨人,知道木愚的意思是,不知道他是誰就想拿身份壓人,有個屁用。
心思急轉,口中卻開口說道:“還請閣下明示,在下到底有何得罪之處,在下願意賠償。”
不管木愚信不信,再次威脅道:“否則若是傳出去,楓葉宗的怒火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眼神卻一刻也不離木愚,身子稍稍後退一步,跟身後女弟子站在一條線上。
木愚一手背在背後,一手放在身前觀看著,仿佛自己的手是一件藝術品,也不看丁相權,邁著小步子一步一步,稍稍對著門口方向走去。
口中卻不鹹不淡的說著:“我們家鄉有句話,叫做把知情的人都殺了,便是一次完美的刺殺。”
聽了木愚的話,丁相權知道木愚不可能放過自己了。
大義凜然的吼道:“敏妹你先走,我來拖住他!”
那女子一聽,甚是感動,帶著哭腔說道:“不~權哥,要走一起。。啊~”
話還沒說完,隻感覺一隻大手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將自己丟了出去,方向正是木愚。
將女子扔向木愚,丁相權運起身法,內力灌注雙腿,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向外衝去。
木愚心中好笑,小夥子你這招,當年我們那的陳友諒可比你玩的熟練呐,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一掌拍開飛過來的女弟子,那姑娘還在懵逼中,便被拍的口吐鮮血,慘叫倒飛出去,眼看是活不成了。
丁相權聽著女子的慘叫,心中驚懼,腳下速度再次提高一分。
他心裏清楚自己隻有這一次機會,逃不出去必死!
木愚心中冷笑,丁相權若是將女子扔向門外,他自己來阻擋木愚,以他的實力說不定真的能堅持到女子逃離。
那樣好歹還能有個為他報信,好有人給他收屍報仇。現在嘛。。。
木愚速度可比丁相權要快,內力比他多了更是幾倍,雖然同樣是後天中期,木愚可是足足打通了七十二個穴竅。
丁相權埋頭跑出了胡同,來到大街上,聽見身後沒動靜,才敢一邊跑一邊回頭瞄了一眼。
呼,心中鬆了一口氣,看來是逃出來了,回去定要父親徹查此事,將那刺客碎屍萬段!
腳下一刻也不敢停,繼續發力向前奔跑。
向後看的腦袋剛剛轉回來,一個機靈,亡魂皆冒!嚇的倒吸一口涼氣,嗆的肺部隱隱作痛。
前麵站著的不是那個刺客還能是誰。
心髒碰碰亂跳,渾身緊繃,跑!必須跑!自己是絕對不是刺客對手的。
狼狽的轉過身,再也不複白衣飄飄,濁世佳公子的形象。臉上的恐懼讓他俊俏的臉龐顯得有些扭曲。
身後木愚越來越近,丁相權甚至已經感覺到那種開碑裂石的壓迫感。
渾身內力爆發式的灌注到雙腿裏,速度再增幾分。
如同一陣狂風掃過街麵,揚起一陣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