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就這麼吃吃喝喝,一個多小時便過去了,幾個人也吃差不多了,就開始天南天北的聊了起來,這時,沈雲河端起自己啤酒杯正在喝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體內中的血液開始有一種沸騰,血脈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引的感覺,他也沒多想,覺得這可能是喝醉酒了吧,結果他把自己剛才的這種感覺給其他幾個人一說之後,其他幾個人也說:"嗯,剛才的確有這種被吸引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呀能刺激我們的血脈一樣。"
幾個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都閉口不言,兩秒鍾之後,司徒也便反應過來,說道:"不要再喝了,應該是那個東西出來了,每次當'門'出現的時候,它就會吸引那些血脈者,而我們在進入衛天境之後,我們的血脈上就會打上一種精神烙印,這種烙印可以保護我們不被那些怪物所迷惑,而我們在剛才感覺到這種吸引力,可見,它應該就在這附近出現了,雲河,你現在是隊長,你說該怎麼辦?"
"這樣吧!你和七夕一組,我和其他人一組,我們分兩組,以這裏的大排檔為中心啊,向四周拓展搜索,現在我們就開啟血嗅,跟著血嗅所感應的氣機走,我相信,那扇門應該是隻能出現一次的,我們隻要趕在這些普通人接觸到那扇門的之前,封印掉那扇門就可以了。"沈雲河在思考了一下,便下達了這個命令。
這個安排也是他思考了半天而做出來的,青木七夕是華夏國和霓虹國的混血兒,據說出自一個忍者世家,小時候也接受過相當紮實的忍者訓練,身體素質好的沒法說,近身也是比較厲害的,但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讓司徒也這個老油條保護著她,就算是打不過,以司徒也的那種性格絕對可以把她帶著跑出來。
司徒也便和七夕一組向東搜索過去,東邊剛好是一大片的居民小區,而且還是老式的、最高不過六層的那種,而沈雲河帶著剩下的人向西邊走過去,西邊則正好是一棟寫字樓,樓高16層,因為現在早已經下班了,除過一樓還在營業外,剩下的樓層幾乎都是一片漆黑,沈雲河並帶著剩下的幾個人走了進去,在進入到二樓之後,每個人就開始負責五層樓的搜索,百裏印負責從二樓到六樓、萬榮負責從七樓到十一樓,而沈雲河則負責搜索十二樓到十六樓,沈雲河通過電梯一直上到頂層,從最頂層開始向下搜索,幾個人都打開了放置在自己身上的小型對講機,暫時無異樣。
而在另外一邊,孟遲的小隊也在城市裏麵進行搜索,當時他們距離沈雲河的小隊距離不過五百多米,在沈雲河他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中有吸引力的時候,孟遲的小隊除過孟遲有輕微的感應之外,其他人是沒有感應的,孟遲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見到銀月之門的時候,也是那種感覺,他對自己的隊員沒有多說,帶著他們來到了剛才沈雲河他們吃飯的地方,感覺身體中的
那種血脈吸引感越來越強,他也做出同樣的舉動。
他自己和夏瞳一組,而其他幾個人分為一組,一個向北,一個向南進行搜索,孟遲帶著夏瞳向北邊的小巷子走去,而慕城暖他們則向南部的另外一個小區走去,沈雲河和孟遲彼此都沒想到的是,他們這幾組人一分開,反而將這一塊地區整個給搜索了一遍。
……
"七夕妹妹,你中文怎麼樣啊?"司徒也自從和青木七夕分到一組之後,剛一離開沈雲河的視線範圍,便滔滔不絕的向青木七夕提了n多個問題,青木七夕也是好脾氣,一直全程保持微笑對司徒也是有問必答,司徒也見此,便更加得寸進尺的向她問些各種無關痛癢的白開水問題,終於,在這個問題被問了n遍之後,哪怕是以青木七夕那種好脾氣,也不由得惱怒了一下,說道:"你就不能把你的嘴稍微閉上三分鍾嗎?真不知道你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你隊友煩不煩你。"
說完之後,她便把頭扭過去,不再理會司徒也,而司徒也這時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情,便也沉默下來,良久不說話,過了幾分鍾之後,司徒也從口袋裏掏出一根黑蘭州,點燃之後,他很深沉的說道:"我以前有個隊友,他不嫌我煩也不嫌我吵,隻可惜我現在已經再也見不到他了,當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最熟悉的那個人離你遠去的時候,你就會感覺你自己以前說的那麼多的冷笑話,將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