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城的城主府之中,有一麵很大的鏡子,鏡麵如水,上有一幅畫麵,正是此時白澤在生死場上的畫麵。
大廳的最上麵,是一張青金龍蟒椅,上麵坐著的是一青衫中年,韋井,這座城的最強者!
兩側則是有不少的青年男女,隻見他們規規矩矩地站在兩邊,男的氣宇軒昂,女的貌美如花,均是氣質不凡。
而正對著韋井的下方,有一華服少年,約莫十五六歲。
“師尊,我想去試試他的實力。”
少年半跪著,朝著上方的韋井恭敬道。
場中,就數這少年的年紀最了,但他的實力卻不是最弱的那個。
少年可是韋井最為得意的一個徒弟,資最為出眾。
入門雖然最晚,但是卻最得韋井的真傳,和姬皓月,還有當初那紅發男子陸川並稱杆城的三大驕。
聽了少年的請求,韋井沉默了片刻後才回道:“可以,但是你要記住分寸,先別殺了他,這棋子為師還有用。”
“遵師命。”
少年恭敬行了一禮後,慢慢退了出去。
……
再白澤,他已經在這生死場上激戰了無數場,擊敗了一個又一個敵人。
那些輸掉的人,很多不單輸掉了自己的賭注,也輸掉了性命。
到最後,場外的一些人隻要一聽到白澤的名字,都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因為隨著這段時間的觀戰,眾人越發了解白澤的恐怖。
白澤已然成為一尊殺神。
若是他們上場,就意味著要和白澤戰鬥,就有可能會為此而丟掉自己的性命。
若失去了性命,其他的一切就皆成虛妄。
所以相比之下,剩下的人更懂得惜命。
而時間也在這不知不覺中過去了,虛河境開啟的時間即將來臨!
“看來,沒有人能夠阻止這個白澤進入虛河境了。”
眾人議論紛紛,有不甘,也有無奈。
就在此時,一個華服少年突然從而降,落在了場中,直麵白澤。
隻見這少年神色有些興奮地盯著白澤,像看著一尊獵物。
“那是嚴公子!”
“是嚴羽寒!韋城主最傑出的弟子!”
“杆城的三大驕之一,他竟然出手了,這次白澤一定會輸!”
眾人看到少年的出現,頓時興奮無比。
而白澤,也感覺到了少年的不一樣。
對方很強!
遠超白澤之前的每一個對手。
“你的戰鬥我都看了,你很強,所以我想在這最後的時間裏,來會一會你!”少年嚴羽寒道。
“賭注。”
白澤不在意嚴羽寒的眼神,而是聳聳肩隨口道。
他這樣隨意的態度,仿佛是不把嚴羽寒放在眼內。
“很好!!”嚴羽寒眼神一冷,隨手拿出一物丟給白澤。
是一麵光滑的鏡子。
“這是一麵法寶,名為三封寶鏡,具有很強的封印之力。現在借給你用,免得他人我欺你無趁手之兵器可用。
另外,我可以等你一點時間,讓你休息之後,我們再開始。
你若是勝出,這鏡子就歸你;若你輸了,我也不要你的性命,你隻需當我的仆人即可。”
少年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對白澤道,將鏡子丟給白澤的時候,就像是在打發一個乞丐。
不虧是韋井最得意的門徒,隨手就能夠丟出一件法寶,簡直是不把眾人眼中珍貴的法寶當一回事。
“你覺得我現在很弱嗎?這若是賭注,我等會自會索取。”
白澤接住鏡子後,隨手又將其丟了回去,緊接著嗤笑了一聲:“若是連你這種屁孩我都無法勝出,那我還不如自刎當場。要打就開始吧,別太囉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