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樹說得對,容傾恨不得我父親愛的人都受盡折磨死去才好,所以我媽得了癌症,他甚是開心,他有個健康的兒子是他心愛的女人給他生的,他不會在乎我生的那個小丫頭。
求他,根本就不可能,而我也不會去求他!
那麼我隻能。。
我抬頭看著程嘉樹:“程總,您想要我做什麼,我。。。”
我想不通我一個落魄的女人身上也沒有什麼好圖的了,這個程嘉樹他能讓我做什麼呢?
程嘉樹眯著眼睛細細的打量著我,眼神裏有些不懷好意的感覺:“我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做什麼?”他用那種疑問探究的口氣問我。
我點點頭,現如今我無路可走,我需要錢,我需要救我的媽媽和孩子,如果他真的願意給我錢救我的媽媽和孩子,我想哪怕就是叫我去死,我都是願意的。
“那就把衣服脫了。”程嘉樹說的十分隨意,那樣子就像是跟我說,晚上陪我去吃個飯那麼簡單似得。
“什麼?”我皺著眉頭看著他,我不敢相信我剛才聽到的話。
程嘉樹指了指我:“不是說我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嗎,那就把衣服脫了啊!”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這樣的容貌也能引起他的獸,欲嗎,我看著他傻傻的問:“為什麼?”我是真想不通我這樣的女人怎麼就入了他的眼睛。
“叫你脫你就脫,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走,沒人攔著你更沒有人逼迫你!一切隨你自願。”程嘉樹說的很民主似得,選擇權在我的手裏,隻是選擇權真的在我的手裏嗎,我沒得選擇,有那麼一度我還覺的他是個好人,他哪裏是個好人他跟容傾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我脫,我也希望程總您能信守諾言。”我顫抖著手指附上自己的衣領,拉開外衣一顆一顆的接著裏麵襯衫的紐扣然後脫掉,我在心裏告訴自己今日的屈辱都是值得的。
仿佛隻有這樣的心理暗示,我才能鼓起勇氣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去。
我脫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而程嘉樹目光灼灼的盯著我看,那樣子就像是他的獵物一般,他在等著我自己主動送上門,就在我脫的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一套內衣褲時,程嘉樹卻出奇的背過了身,不再看下去。
他不看了,並不代表我不用繼續脫了,我繼續脫,將手伸向背後想要解開胸衣的暗扣就在這時程嘉樹開口了:“夠了不用脫了,桑小姐的身材也不過如此,沒什麼可看的。”
我現在的身材確實不好,人清瘦的很,匈也較之前縮水了很多,撐死隻能算是a+了,最重要的是我的小腹上有淡淡的妊娠紋,稍微仔細看就能看的到的。
我知道程嘉樹並非想碰我他隻是在羞辱我,當年我用言語羞辱了他,今日他用行動狠狠的羞辱了我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