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傾也沒有追過來,程嘉樹真的是猜錯了,容傾對我怎麼會有興趣呢,我在他的眼裏看到的還是隻有嫌惡。
出了靜心湖,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反正眼淚水是止不住的刷刷刷的往下掉。
“上車!”就在這時我身邊停了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車窗搖下程嘉樹的臉露了出來,臉色極為難看。
“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上車。”程嘉樹的口氣極其的差。
我上了車,程嘉樹將車上的抽紙直接甩在我的身上:“趕緊擦擦,看到你的淚水就煩!”
我將眼淚水擦掉,吸著鼻子嘶啞著嗓音:“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不過來嗎?”
臨走的時候,程嘉樹還跟我說,他要一天都在家,他公司最近新開發的一款遊戲,要做測試,他在家裏測試,他還叫我忙完了就快點回來,不要耽誤中午回來給他做飯,他說他討厭餓肚子的感覺,他在美國讀書的時候,因為吃不慣西餐,經常餓肚子,後來就得了饑餓性胃痛。
“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不過來是吧,這眼淚水跟自來水似得不要錢是吧,一直在那哭哭哭,桑榆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對你如此狠心絕情的男人,你有什麼好值得哭的。”程嘉樹看樣子是真的很生氣很生氣,雲樹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好半響才道:“你在偷看我嗎?”
“誰偷看了,我那是正大光明的看ok?桑榆我不妨告訴你我程嘉樹最瞧不起的一種女人就是拿不起放不下,一如既往在犯賤的道路上勇往直前的女人,你若還是這樣的女人,我會放棄你的,我要是放棄了你,你就什麼都不是,屁都不是!”
這是勇往直前這四個字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程嘉樹罵人罵的口幹舌燥胸口起伏,而我整個人直接傻掉了。
我做了什麼嘛,不是他叫我裝的我嗎,為何他現在又這般生氣,說實話我現在看著他的眼神都像是在看神經病的眼神。
“那個,程嘉樹不是你叫我這樣的嗎,我又哪做的不對了。”都說女人會無緣無故莫名其妙的生氣,在我看來,男人比女人更是沒有道理不可理喻。
“榆木疙瘩蠢的跟豬一樣,難怪會被容傾耍的團團轉。”程嘉樹沒罵夠又繼續罵。
不過他這句說的很對,我承認我確實蠢的跟豬似得,不然也不至於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下車的時候我看著時間還早,離中午飯還有一段時間,我便對程嘉樹說:“我看冰箱裏沒有什麼菜了,我去前麵的超市買點菜。”其實也是想借機溜走,我發程嘉樹這個人在我麵前是越來越暴露自己的本性了,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陽光男孩,我倒是覺得他很暴戾。
他罵我的時候真是毫不留情,什麼話難聽就罵什麼,嘴巴毒的要死,跟蜈蚣似得。臉也是臭的難看,其實我挺討厭脾氣很差的男人,總覺得他們有家暴傾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