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我想問程嘉樹如果容傾真的會如他所說那樣來找我,我該怎麼應對。
此時程嘉樹正在喝湯,咳嗽了幾聲:“桑榆,我要跟你說件事。”他突然很正經很嚴肅,那樣子倒像是即將要說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趕緊問道:“你說!”
程嘉樹抽了張紙巾擦擦嘴道:“以後在我吃飯的時候不要提容傾這個人,會大大的影響我的食欲的,就比如現在我就不想吃了。”
他說著就從椅子上起身,我看著他位置上那個空空的碗,我給他盛了一大碗米飯,他都吃完了,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哪裏影響到他的食欲的。
以前他自己好像也在餐桌上提過容傾吧,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吃完了飯我洗碗,程嘉樹拿著水杯到廚房倒水喝,跟我說話:“我估摸著沒幾天他可能就會找你,明天司機接你去一個地方,我準備好了團隊你跟著他們學習就好,到時候接觸容傾有的談,這個案子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三個月對於做一個大型公司上市案來說很短,尤其你還是業內新人。”
我就知道程嘉樹什麼都替我想好了。
我想了想歪著頭有意的問道:“要是容傾對我動手動腳呢?”
程嘉樹臉色難看,很快他說:“那這就在乎你自己了,你要是真不想他跟你有肢體上的接觸,我教你一招。”
我問:“什麼招兒?”
程嘉樹指了指自己的襠部:“抬腳對著男人的老二狠狠的一腳,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保準他不廢也殘。”
我聽了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他殘了廢了,估計我又得進去吃牢飯了。”
程嘉樹拍著我的肩膀:“有我護著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
我突然衝口而出:“程嘉樹你能護我到什麼時候。”
程嘉樹很認真的看著我:“那你想到什麼時候?”
這個問題我沒想過也不知道,我選擇了沉默,程嘉樹看了我一會,我好像覺得他怎麼感覺有些失落呢,他轉身走了,然後再也沒跟我說過一句話,房門緊閉。
現在才晚上七點半,他打算這麼早就睡覺嗎。不過,他好像又生氣了,愛生氣的程嘉樹同學。
我洗完澡路過程嘉樹臥室時,想要敲門跟他說說話的,想想也不知道說什麼,還是回自己臥室吧。
拿出本子上麵是我最近開始寫的日記,拿著筆忍不住開始畫起了漫畫,小的時候我可以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隻要我喜歡我爸爸就請老師教我。好多都是半吊子學著學著就不想學了,不想學了我爸也不會逼著我接著學。
想著程嘉樹生氣的樣子竟然覺得他跟個小孩子似得,很幼稚但是也很可愛,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拿著筆開始在本子上畫了一個像程嘉樹的卡通漫畫,看了看又畫了一個我,還編寫了一段人物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