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容傾看我的眼神裏濃濃的鄙夷蔑視我知道他現在很瞧不起我,以前我會非常在乎他對我的看法,可是現在不會了。
他走近我,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將手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我看著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你到是變的越來越隨便了。”他說著大手開始使勁掐著我的肩膀。
“不,我不是隨便,我是看的開,人生走到這個地步我除了認命別無他法。”
我說。
“那你可以繼續認命何必在我麵前做一場這樣的戲呢?”容傾的嘴角揚出一抹嗤笑。
我說:“我承認是有做戲的成分,但是我是真的想要擺脫程嘉樹,沒有人會喜歡自己被虐待,容傾我不是自虐狂。”
“你覺得我會幫你?”容傾譏諷的口氣聽著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說實話我知道你不會幫我,可是我還是求了,因為別無辦法了就想著或許瞎貓能碰上個死耗子吧,總比幹等著餓死強。”
我倒是沒有說容傾是死耗子的意思,隻是隨便打個比喻罷了,希望他聽著別在在意就好,這個男人對我一直都是挺小肚雞腸的。
容傾的手從我的肩膀上移到了我的脖頸處,我在想他是不是想掐死我呢,想想應該不太可能吧,這裏雖然是老城區了路上該有的攝像頭還是有的,功成名就的他,背條人命,我想他還沒那麼傻。
他拉開了我的衣領,眼睛盯著我的脖子。上麵的痕跡都是我自己弄上的我怕他看出什麼問題,退後了幾步說:“沒什麼好看的,你就那麼喜歡看我被施虐留下的證據嗎?”
容傾看著自己的手最後垂下:“你是找我要錢嗎?”
我有幾分的詫異但是很快就想到了他為什麼會這樣說,我說:“這不隻錢的問題了。”
“怎麼,你不是因為程嘉樹花錢給你媽治病你才做他。。。情婦的嗎?”
容傾皺著眉頭看著我,像是在猜測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最初是這樣,可是現在已經不是錢的問題了,程嘉樹控製了我媽媽,自從上次他帶我去過一次醫院後我就再也沒去看過我媽了,我不知道程嘉樹把我媽弄到哪裏去了,他說了隻要我聽話,他就會讓我看我媽。”
容傾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像是不可置信的說:“程嘉樹將你媽藏起來了就為了控製你?他有這個必要這樣做嗎?”
“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正好我也想知道我媽媽到底在什麼地方。”我就知道容傾會不信,別說容傾不信我自己都不信,程嘉樹確實沒必要這樣做,還好他料事如神,已經將我媽從市腫瘤醫院轉移了,容傾就是查,查到的結果也是跟我說的一模一樣。
容傾思考了片刻:“不需要錢,你找我,我又能幫的了你什麼?”
我想了想看了看容傾幾次都沒開口裝作很難開口的樣子,容傾不耐煩了:“想說什麼就說,猶猶豫豫的一點都不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