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瞬間就黯淡了下來,是啊,我配不上他,可是他需要說的這麼直白嗎?不覺得會傷害我嗎?
“所以,你需要努力,爭取能配得上我。說不定我就不娶別人了就娶你好不好。
程嘉樹在說著玩笑話。
我聽著心都是涼的,我時常覺得程嘉樹是喜歡我的,可是每當我這麼認為時,程嘉樹都會給我重重的一擊,告訴我我就在癡人說夢,也是如果他喜歡我,就不會遲遲都不願意碰我了。
我想我這輩子無論怎麼努力都是配不上他的,我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了我結過婚離過婚坐過牢生過孩子的事實。
我推開他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說:“你剛才說你安排好了,你安排了什麼?”
程嘉樹也起身靠在床頭雙手墊在自己的腦後,一副慵懶的樣子:“明天你去七弄裏,租個單身公寓,價格一般中等偏下,那裏會有人帶你去看房子,單身公寓裏我叫人裝了攝像頭,你的隔壁對麵都有我的人在那裏住,所以你要搬出去的話,別想著亂來,你要是敢跟任何一個男人有任何不軌的行為,你信不信我會弄死你。”
“這麼說你是同意我搬出去了?”
程嘉樹沒好氣的說:“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我搖搖頭我哪裏能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我想起了一件事:“容傾說用他的團隊,隻是這個功勞最後到底算誰的呢?”
程嘉樹打了個哈欠:“算你的,他說什麼你做什麼,我就有一條不要跟他有任何的肢體接觸,這個案子你拿下做成後,我會去Js投行施壓升你為總監。”
我想了想說:“你不是說你在js投行一點權力都沒有。”程嘉樹摸摸我的臉:“說你傻你還真傻,怎麼我說什麼你都信啊。”
“你有騙我嗎?”我很失望,我很不舒服程嘉樹也會騙我,我已經被容傾給騙慘了,好不容易對程嘉樹產生信任,難道他也在騙我嗎?
程嘉樹用腳踢踢我的屁股:“回自己房間睡覺去吧,放心我不是容傾我不會做任何一件傷害你的事情,況且你這也沒什麼值得我傷害的。”
我心想,你怎麼沒有傷害我,你現在已經在傷害我了。
我不走賴在程嘉樹的床上:“我晚上要不就在你這睡吧,跟你說說話,我馬上就要搬走了。”
我說完低著頭,我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但是就是忍不住,可能是大齡女人有些空虛寂寞了。
程嘉樹很有原則的指著他的房門:“出去,別叫我給你扔出去,那就丟人了。”
我噘著嘴氣呼呼的走了,我心裏罵著程嘉樹肯定是太監不舉有男性疾病。
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七弄裏,付了半年的房租,過幾天就搬過去,容傾約我見麵,我跟程嘉樹彙報後就去見容傾。
他約我到墨客餐廳這個地方我挺惡心的,是他和他的青梅竹馬定情的地方,帶我來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