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眼看他:“很抱歉我的名字就叫桑榆,別人不叫我桑榆不然叫我什麼。”
容傾將手中的東西扔到沙發上自己往沙發上一坐命令式的口氣:“給我泡杯茶。”
記憶中他並不喜歡喝茶,他喜歡喝很濃很濃的咖啡,可以提神。
“要喝茶回自己家喝去,我還有事情要忙,沒工夫搭理你。”我說著就進了自己的房間,容傾大步的攔在我麵前,拽著我的胳膊將我拽到沙發上他指著沙發道:“坐那,我們談談!”
以前的某個生活場景就這樣的冒了出來,每次程嘉樹要跟我正兒八經的談話時就會指著他客廳裏的那張沙發對我說,做那我有事情跟你說。
“坐下啊,愣著幹嘛!”容傾按著我的肩膀將我按在沙發上坐著,他坐在我對麵的那張沙發上,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首先我也不想知道他要跟我說什麼。
“容傾你知道你現在在我心裏都是什麼形象嗎?”
容傾說:“反正不會是什麼好形象。”
我想他到是很有自知之明啊!
“你別去投行上班了,我打算投資一家新公司,給你一半以上的股份,待遇隻會比你在投行好。”容傾說著就將袋子裏的東西掏出來放在茶幾上:“這是新公司的詳細資料,還有股權書,你看看。”
我拿起來隨便的翻了翻然後將東西又重新的放在了茶幾上:“謝謝你的好意,隻是我真的不需要,容傾真的求你了別在纏著我了。”
好說歹說這個人就像是聽不懂中文似得,如果真的聽不懂中文,我不介意在用英文說一遍。
“桑榆我做什麼你管不著。”容傾將臉色難看。
我說:“你做什麼我是管不著,可是你的行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
“桑榆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還是故意的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容傾這是要戳破什麼窗戶紙了嗎?
怎麼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呢,但是不懂男人這種東西的構造,六年都沒對我這個人產生一絲一毫的好感,這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就產生好感了嗎?
很假不是嗎?難不成隻是因為孩子,不管因為什麼都跟我沒關係。
容傾變了很多我是能感覺到,他在若有似無的關注我,然後總是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出現在我的身邊,如果這是擱幾年前我一定很開心,隻是現在他做什麼都不會讓我感動。
“其實我們之間也未嚐不可在試試,其他的你擔心的,你放心都可以交給我,我會妥善安排好一切的,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容傾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似得,才說了出來。
我歎了一口氣在試試未嚐不可是嗎?哪裏有那麼多的未嚐不可啊,我們之間早就就是一潭死水了,活不起來了,你不知道嗎?
為什麼非要將我的生活在攪和的不得安寧,容傾啊容傾不管是幾年前還是幾年後,你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