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天我會被人給囚禁起來,這種隻會發生在霸道狗血瑪麗蘇總裁文的情節,有一天竟然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容傾這次是有預謀的,怪我自己太不注意了。
天真的以為他真的不會再對我做什麼了。
容傾收了我的護照和簽證還有手機,他將我囚禁在他的大別墅裏,我來這裏沒有人知道,最主要的是,我沒什麼親人朋友,我就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也不會有人想著去找我。
半夜醒來的時候,黑暗中感覺站著一個男人,能進這棟別墅裏的男人除了容傾不再有別人,我將床頭燈打開容傾穿著黑色的睡衣站在我床一米之外的地方。
“餓了嗎,我讓廚子給你準備了夜宵,起來吃點吧!”
我已經一天一夜沒吃飯了,現在是餓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了,仍然很倔強的說:“我不會吃的,你放我走。”
容傾靠近我坐在我的床邊上,他的手指抓了抓自己的短發眉頭緊著,像是很苦惱的樣子,他將我囚禁於此,他苦惱個什麼鬼。
“桑榆我們打個賭吧!”他提處跟我打賭,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賭什麼,不管賭什麼,我都不感興趣。
“別叫我恨你,放我走。”我說。
容傾覺得很可笑似得嗬嗬的笑了幾聲:“你一直不都很恨我嗎,多恨一點少恨一點對我來說也沒什麼關係,你覺得我會在乎。”
對,他當然不在乎,他要是真在乎我,也不會一直都對我這麼壞,他隻在乎他自己,做什麼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到自己的感受自己舒服了就好,從不壞管別人舒不舒服,其實我真怕小橙子被他養壞。
他自己就是一個人品極其劣質的人,孩子就是一張白紙向來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大人做什麼學什麼,或許我這個母親是真的自私了,隻想著自己,把自己的孩子丟給這麼一個人品低劣的父親帶著。
“你將我囚禁在這,有什麼意思,一天兩天還是一年兩年,我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我也不會如你所願,容傾你別白費心機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親手毀掉的,憑什麼你說重建就重建。”
其實我不明白一個人的不甘心到底有多重,為什麼容傾下現在會那麼想跟我複婚,跟我再次組建家庭,僅僅隻是因為我們中間夾個孩子嗎,他想為孩子製造一個健全的家庭,可是就我們這樣的情況,分開是最合適的,組建在一起哪裏是健全,是殘破。
心都不在了,行走的都是驅殼罷了。
“以前我就跟你說過,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這中間是有很多的模糊的灰色地帶的,你不覺得我們就是這樣嗎,我們不白,但是因為這孩子,我們成了這灰色的中間地帶,努力一下你怎麼就不知道我們變白呢,當然你不願意努力,但是沒關係我願意,為了孩子其實也隻是一個借口罷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是我想要再次擁有你,就這麼簡單,我不會否認我對你的心意,你不吃飯好啊,餓死了我能讓你媽給你陪葬,程嘉樹現在管不了你,你自己好自為之,飯我讓廚子一直給你溫著呢,桑榆別做那些無畏掙紮,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