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近,我也越來越焦躁不安,所有的事情都一籌莫展,即便知道又怎樣,依然找不到證據,沒有證據我什麼都不能做,林青禾跟我說,你就是有證據,你又能做什麼?容傾是什麼樣的人?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能拿他怎麼辦?他說的對,我是什麼都不能做。
可是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明明知道這一切,我還被逼著嫁給他,做他的女人,跟他組建一個家庭,而我愛的人卻被他欺負,而我卻什麼都不能做,我怎麼能甘心呢。
林青禾問我,你打算怎麼辦?
我暫時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容傾一門心思都在操辦我和他的婚禮,他應該跟梁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了,因為他現在看著很閑。
程嘉樹現在人在哪裏我也不知道,容傾最近幾乎是每天都來我這報道,我整一點私人空間都沒有,我想出去都要想辦法避開他的眼線。
林青禾約我出去見一麵,但是容傾看我看的很嚴,即便他不跟著我也會讓他的手下小磊跟著我,我沒有辦法出去,林青禾說,有些話必須當麵說,因為他怕電話會被監聽,我說沒有那麼誇張吧,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
其實我知道他是想見我一麵,首先撇開說電話會不會被監聽,如果真的會被監聽,那麼我跟林青禾之間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容傾肯定都知道,他肯定會有所發作,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可見他並沒有想監聽我的電話,而且他也非常自信的認為我找不到程嘉樹,或者他非常自信的覺得我根本就不可能想到再去查幾十年前的事情,還把他和梁家懷疑到一起。
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要想辦法跟林青禾再見一麵,也許他真的知道什麼呢,我不能錯過任何一絲的機會。
這天我故意讓自己生病發很高的燒夜裏的時候我被送進了醫院。
我在醫院的病房裏見到了林青禾,他跟我講,容傾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程嘉樹,他會將程嘉樹和梁家一起置於死地,讓我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讓我想辦法,從容傾身邊逃走,不要跟他舉行婚禮,被他困在身邊一輩子,但是他不知道是即使不舉行婚禮,那又怎樣,我跟容傾已經複婚了,在法律上我們就是合法的夫妻,現在我腸子都悔青了做事衝動不過腦子,別人給隨便給看一份文件,就相信別人所說的一切,現在一切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我卻無法改變,就是逃走又怎麼辦?我身上背著這厚重的枷鎖,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是林青禾不說我也猜到了,容傾根本就不可能放過程嘉樹。一切都怪我自己太傻,傻傻的相信他,這個人還有一點人性可言,覺得他會信守承諾。
林青禾走之前給了我一樣東西,他說當我走投無路,萬不得已的時候可以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