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樹在我心裏雖然也不是一個多正經的男人,但是三十一了還是個處我覺得他是那種很保守的人才是。
沒想到他下流起來不是人。隻是我沒想到的更多,接下來他說的話更下流。
程嘉樹咯咯的笑的很歡,他咬著我的耳朵,大手往下移輕聲說:“那時候這裏還沒有毛發呢,什麼時候長的!”
我將他的大手使勁的甩開:“你在這樣下去我就生氣了。”
那時候也有,隻是很少,但是跟容傾結婚後同了房後莫名其妙的長了很多,當然我不可敢跟他這樣實話實說。
“說啊,什麼時候長的。”程嘉樹還來勁了不依不饒起來,一副必須要得到答案的樣子。
我氣的胡謅了句:“到年紀了不就長了嗎,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你煩不煩人啊!”
程嘉樹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每次想要你,幻想跟你做盡一切親密的事情,我就告訴自己要堅持,你早晚都會是我的,完完全全屬於我,我們再也不會分開,我每天都可以將你壓在身下,桑榆你終於還是我的了,雖然過程經曆了很多事情,結局還是好的,我愛你桑榆,一生一世。”
我心裏很甜很甜在他的懷裏輕聲道:“我也愛你一生一世。”
最後怎麼睡過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醒來的時候,程嘉樹已經在我身上動來動去,我喘著粗氣問他:“你是要把你之前的都回來嗎”
程嘉樹流著汗水說:“你說呢,這是你欠我的。”
好吧,他覺得我欠那就是欠吧,我能怎麼辦,隻能配合。
早上的運動結束後我渾身疼的根本就不想動,程嘉樹也累到了也不願意動,我們兩個人都餓的難受,誰也不願意起來。
最後我想我還是起來吧,身為妻子早上給他做頓飯不是應該的嗎,我咬著牙也得起來啊,程嘉樹一把拽著我的胳膊:“幹嘛?”
我說:“苦命的起來給你做飯。”
程嘉樹說:“你好有力氣起來做飯?”
我白了他一眼:“不然呢,我們就這樣餓著肚子啊!”都怪他,大早上的就發什麼情,折騰的我連站起來都費勁。
程嘉樹一使勁將我拉入他懷裏,他親親我的臉:“你躺著休息會,我去給你做飯。”
我很納悶的看著他:“你會做飯?”我剛醒過來時,家裏請的有阿姨,後來我身體好了後,程嘉樹不喜歡有外人在,就將阿姨辭退了,家裏的家務基本上但是我的,這跟他之前說的;老婆娶回家不是讓她進廚房做飯當老媽子的,有很大的差別,這人的話也是不能全信,至少這點他就沒做到信守承諾。
我看我現在跟老媽子沒有任何區別,人老媽子至少不需要陪睡吧,我還需要陪睡呢?
程嘉樹從床上坐起:“我一個人在國外留學時,就自己做飯,我隻是不喜歡做法罷了,不是不會做飯,你等著吧,吃現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