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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是在一片鳥語花香之中醒過來的,前一刻還在廣場上磕『藥』,後一秒就轉移到環境優美的叢林裏,她的腦瓜子有一瞬間的呆滯。這是跑錯片場了吧?
景象挺真實的,這腳下的地是實的,給自己來一下也很疼,夢……額,應該不是吧?!
而且隨身的黑箱聯係不上了,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身上除了一身校服,連個儲物袋也沒有,幸虧靈力還在。寧夏默默收回爪子,很好,至少還能耍個火球術什麼的。
這林子頗為古怪,鳥獸蟲魚一樣不缺,美是美了,但卻連隻妖獸都沒有,更別人跡了。她這會似乎是在林子深處,走了好久都是不到底,哪哪哪好像都長得一樣。
她在廣場待得好好的,是誰膽兒這樣肥在師長們的眼皮底子下把她給擄走啦!又是為什麼?!對此,寧夏很是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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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隻是寧夏,同一時間,參會的弟子在不同的情景中醒過來,上演了一出出啼笑皆非的好戲。
戚葳蕤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宗門的閨房裏。明媚的日光透著紙窗斜斜照進了她的床榻,如玉的臉龐襯著紅『色』的被麵顯得褶褶生輝,屋裏還熏著她喜愛的迦南香,好一副愜意的景象。
“真是安逸啊。”少女喃喃道,抱著被子在床上滾動了下。
“吱呀——”少女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看向進來的人。哪個蠢貨敢來闖她的門,好生不懂規矩!
“你這……海生師兄?!”溜到嘴邊的話被她硬生生被吞進去了,少女勾了勾嘴角想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友好一些。
“囡囡,你醒啦。”這下子戚葳蕤的表情繃不住了。海生師兄怎麼會捧著熱水一大早來到她的房間,是她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囡囡?怎麼不話,是不舒服嗎?”俊朗的男人有些憂慮地看向女孩,還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額頭,許久,眉頭才鬆泛開來。沒生病。
“沒……沒有,海生師兄。”
“怎麼你今個怪怪的,還喚我師兄,以往不都哥哥哥哥的喊得挺歡快的麼?罷了,定是又在吃什麼幹醋。來,哥哥給你描眉可好。”
少女愣愣地點頭,將指尖搭到男人寬厚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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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兒。怎麼了?”緊繃的肩膀被拍了拍,男孩夢怔般抖動了下,引得『婦』人眉頭直皺。
年輕夫人看上去不過三十出頭,眉目秀麗,神『色』柔和,穿著一身豆青『色』羅裙,鑲嵌著銀絲流雲滾邊兒,很是端莊。她斜斜地倚在榻邊,焦急地去撫『摸』男孩的額頭。
“娘,我沒事,隻是、隻是稍稍有些倦了。”於鎮東無奈地拒絕了自家娘親還想繼續拭溫的動作。
他娘親什麼都好,漂亮,溫柔還是個不可多得的金丹女修,可卻老在他身上犯『毛』病。但凡他出一點『毛』病就大呼叫咋咋呼呼的,驚慌得不行,什麼冷靜理智都離她遠去。不過,好懷念啊,讓他想想,自從離開了家就沒見過。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