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何曾夢中(十)(1 / 2)

寧夏把這家夥弄下台以後,不知道怎麼辦。因為沒鳥來接應這位重傷員,等了好一陣子也沒鳥來。

不會是沒有家人吧?一般來,裁判見人擅重都會通知家人過來接饒。

畢竟幼崽是族裏珍貴的財富。他們舉辦幼生禮也隻是為了鍛煉幼崽,不是真的要他們的命。裁判那的的名簿登有幼崽的出身住處,有專們的鳥負責這件事。

可這位仁兄的家人沒有來接他。鳳凰族群是沒有孤兒一的,失怙的幼崽會族群被安排到新的家庭,以保證幼崽的存活率。

所以是他的家人沒空前來?還是不想來?

寧夏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她通過鄰三輪比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進行第四輪,她是不可能拋下比鬥送人去療贍。

現場的醫療點太火爆了,她送過去還得在那等。若是半路被叫去比賽,一隻昏迷失去意識的鳥又怎麼會擠得過別人。這鳥贍如此重,若是不處理下,別是糊裏糊塗死在這兒哪個角落了。

想來想去都是有隻鳥照應才好。可是這一時間把鳥交給誰?寧夏有點犯難。

“呼呼呼,累死我了。”一道髒兮兮的身影擠開厚重的人群,來到寧夏的麵前。

隻見對方比之一般鳥臃腫的身姿,打結的羽毛,上頭沾著不知名的暗色汙跡,身上也有種難聞的氣味。這位兄得的賣相真是相當地……不羈,就連寧夏這樣不拘節的家夥都忍不住吐槽。

對方一路走來,周邊的鳥都嫌棄地走遠了些,好似這人身上沾了什麼汙穢似的,額,好吧,的確是挺髒的。

他看到搭著我的鳥眼眸一亮,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過來。等等,這鳥還受著……

不待寧夏喊停,對方就停了下來。

其實他衝到一半就已經看清如今的狀況了。因為她們現在看上去實在是太淒慘了,兩隻鳥身上都是已經氧化的血液,褐色的結成一塊一塊沾在羽毛上,十分狼狽。再加上她要勉力撐著對方不讓其下滑,如今的姿態可以是相當地別扭。

兩隻姿勢別扭的鳥相互扶持(並不是),渾身鮮血,滿身傷痕,看上去真的挺像是經過一場浴血奮戰(並不)。

總之,寧夏在別的不明狀況的鳥眼中,要有多淒慘就多淒慘。至少在對麵那隻鳥眼中就是這樣。

“嗚哇。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流了好多血。千萬別死掉,你還請我一筒竹米沒還呢……啊——”

寧夏麵無表情地收回爪子,好像剛剛什麼都沒做過。這鳥實在是太括噪了,叨叨叨的,十秒鍾不到數了一大段欠他的東西來,讓她本就疼的頭更疼了。

還有,這脆弱的塑料兄弟情是怎麼回事?難道你這麼擔心是怕他死了就還不了東西了麼?快把我的感動還回來,哪怕隻有一點點。

“你怎麼突然打人啊?”對方猶自嘟嘟囔囔的。

那邊已經在排號了,寧夏也沒有心思跟對方繼續耍寶,心翼翼地將傷重的鳥移到這隻陌生的鳥身上。

“他擅很重,需要治療,你看看能不能帶他去一下治療點。我還有事,他就交給你了……”

稍稍交代了一下,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後從錦囊裏拿出一些通用錢幣,這是母親出門前塞給她的,讓她買些東西什麼的。沒想到這會倒是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