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寧夏確信自己發可能是真的中邪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不跟你遇到個神兮兮的算命老頭,跟你,見你骨骼清奇,賦異稟,這有一本絕世秘籍之類的話有什麼區別?
先不這種奇遇會不會被你們輕易知道。再了,這種奇遇也不是隨便一個什麼人都有資格得到的吧。
就像一般材地寶出世,不等落地,已經有無數修者候在一旁,哪輪得到你撿漏。寧夏一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從不貪心。
發嘴裏的絕妙機遇是通過書信傳遞的,也不知道經過多少鳥的手。而他那個脫胎換骨的先輩太顯眼了,他家可不一定是唯一的知情者,若屬實情也不知道有多少鳥盯著呢。這樣的機遇可是十足的燙手山芋,她可承受不起。
而且,此事是否屬實……也未可而知。遺書?哪有這麼巧?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總覺得巧得過分。
寧夏不是心智不全的幼鳥,對某些事情有一定的敏感度。聯想到三叔的叮囑跟最近奇奇怪怪的形勢,她心下有了些計較。
不過寧夏沒有表現出來。她沒有接過發的話頭,引開了話題,沒頭沒尾地道:“好了。色也有些晚,阿月你也該回去了,免得破了門禁又被你那偏心眼父親訓斥。”
陸月華還欲些什麼,被她生生捂住了嘴巴,隻得歇了嘴皮子,沉沉鬱鬱地跟著寧夏回去了。
寧夏把鳥送回去了之後,回到席家,她並沒有表麵看的那樣平靜,相反心很亂。
她不在意那個聽起來就很牛X的池子,也不在意那池子是否能讓她脫胎換骨。但她很在意這個池子背後的陰謀,也很在意她的家人跟發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她崩潰地搓揉自己的頭發,想緩解心中的焦慮,隻覺得自己鑽進了一個圈套裏,這才發現這是一個驚大陰謀。
“誒?夏兒,你在……幹什麼?”青年奇怪地看著滿臉糾結的女孩,一言難盡地看著她那狗啃似的發型。為什麼他一回來就發現自己多日不見的女兒似乎陷入一個奇怪的狀態中?
“爹!”寧夏驚喜地叫了一聲,她從未像今這樣如此明確地表明自己對父親歸家的欣喜之情,這讓備受“冷待”的某鳥受寵若驚。他還沒有過這種待遇呢。
寧夏滿心歡喜地衝進父親的懷裏,想著今可供套話的一號選手可算到了。
父女倆的腦電波仍然不在一個世界。
晚上
寧夏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準備在洞府裏享受晚餐。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團圓在一起了。
之前不是寧夏被太翁叫出去,就是席永出公差,不是阿秀回娘家,就是寧夏有約。一家子很少能這麼齊地聚在一起吃飯。為著此時,阿秀還特地去采購了好些食材,想著為父女倆煮一頓好吃的。
本來這應該是一頓十分輕鬆愉悅的晚飯。但偏偏就有那麼一隻“心懷鬼胎”的家夥暗搓搓地預備搞事。
“爹。你們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怎麼都不見鳥的,太翁也老是不在。是族裏有事麼?”寧夏假裝不經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