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跟猜謎似地了好些話,皆是含含糊糊的,寧夏等人似懂非懂。隻能根據這些話的線索,大概可以得知元衡真君接下來將要領隊外出,似乎還應下了掌門什麼任務。
這就是元衡真君的帶他們來看的大場麵?好像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吧?寧夏心中紛亂地想到。
“這位……原來是這位友。”寧夏忽然間汗毛豎起,因為不知道為什麼“火”燒到她這裏來了。頂頭兩位不知道了什麼……玄陽真君忽然間問起她來。
這突兀的詢問一下子就引來了其他饒注目。這下殿內所有人都看著她,視線像是火在灼燒一樣落到她身上。
寧夏一瞬間整個後背都起了一層薄汗,倒不是害怕,可她緊張啊,隱隱有種被審問的感覺。正當她支支吾吾準備點什麼應付過去的時候,有人替她答了。
“回師尊的話,弟子妹三年前確來過耀陽殿拜見師尊。隻是當時師尊正有要事,隻匆匆見了一麵。”
驟然緊張起來的氣氛在林平真的一番對應下,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瞬間泄了氣,周身的氛圍又變得相對鬆弛起來。
呼,真有你的真哥,一下子就解了她的難局。寧夏心下輕輕送了口氣,感覺剛才提起來的那口氣似乎也順暢了許多。
果然,玄陽真君十分看重林平真,見林平真回他,反倒不問寧夏這個當事人,詢問起了林平真來。
……
“……便是如此。師尊當時還曾言待諸事了了再行召見寧師侄。”
聽了林平真一番話,玄陽真君終於想起壓在腦海深處的某段記憶。
這也不怪他,因為林平真的“美化”,寧夏在湖陽派的一些事情都被弱化,玄陽真君對寧夏的印象真心不深。
湖陽派的來往公文裏,那位新任掌門也幾次提到寧夏這個人,今日碰巧再見,玄陽真君才隱隱約約記起來了,順帶這麼一問。
“本座事務繁忙,也忘了先前的承諾。舊日你於宗門有功,本座還不曾好生嘉獎於你。今日再見才恍然記起此事,還望寧友莫要見怪。”
寧夏連忙直起身行禮:“掌門言重,此事能子本分。當時也不曾多想,隻是做的力所能及之事,未及想能生出這些事來。能助宗門是弟子的榮幸……”
她也不知道自己了什麼,烏七八糟了一通,了又覺得邏輯好像不太對,越想越覺得自己語無倫次,越越急。
不過也不知道是哪句話戳對掌門的某根筋,寧夏似乎恍然看到對方臉上現出一抹滿意來。
不是吧?她沒看錯,真的是在滿意!她剛剛都了什麼?寧夏略略有些受寵若驚。
“不錯。年紀能如此識得大體,不愧是清輝的義妹。汝年紀輕輕有此修為也殊為不易,日後也要勤加修煉,莫要荒廢了自己的好資質。”
“是。”
“有功之人自當賞。友不必推辭,這是你應得的。當日諸事繁忙,幾乎忘卻此事,如此需得補上才是。”
“本座看你已有本命武器,確也是把難得的好劍。”他瞄了眼寧夏掛在腰間的重寰劍:“再賜下靈器倒顯得累贅了,如此……”
“友再等一陣罷。不久後將有秘境重開,傳聞曾為故去仙境,友也不妨入內走上一遭,也不枉費這好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