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個子非常高,又離她比較近,楚元陽隻能抬頭仰望,衝他搖搖頭:“我來時寒潭之中就已經沒了寒蓮的蹤影,至於是何人所為。”頓了頓,反譏道:“師兄以為我若看見了那人的容貌,那人又豈能容我活著?”
“說不準一如白師妹所說,那人與你關係非比尋常,又豈會害你?”最後走出來的耿景秋看著楚元陽涼涼的道:“再說了,你這妖女詭計多端,到底事實如何,哪能聽你一麵之詞!”
有了耿景秋的附和,白芷登時有了底氣:“依我看,問來問去也問不出什麼,她身上是否有寒蓮,搜搜身不就清楚了!”
楚元陽嘲諷的勾勾嘴角,這群人還真是可笑,縱使她身上有寶貝,與這些人有何幹係?難道所謂的十大宗門,也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的無恥之輩?
“師妹,你當真不知寒蓮去向?”錦溪沉思片刻,疑惑的問。
她雖行事魯莽,性格暴虐,但利益關係還是分的十分清楚,若楚元陽承認寒蓮在她手中,或是知道被何人所采,她不介意幫上一幫,待回了宗門,再想辦法從楚元陽嘴裏套出東西,總好過在這與這些人瓜分。
楚元陽搖搖頭:“不知。”
錦溪一臉失望的退到一邊,既然楚元陽不肯說出實情,那麼,她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得罪了!”湛江霖朝楚元陽步步逼近,掐指作勢要搜身。
“哼,湛江霖,好歹你也是個人物,怎得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沐苒伸手把楚元陽拉到自己身後,朝阮紫淩的方向仰了仰顎:“那邊的那位可比小騙子的修為高多了,並且渾身上下都是寶,你們若想強搶打劫,應該找那位才是。”
沐苒的諷刺的話,弄的湛江霖麵若豬肝,憋了好半天才道:“沐師兄此言差矣,我並非是想搶奪這位師妹的東西,我隻是,隻是...。”
不待他把話說完,沐苒嗤笑一聲道:“隻是想看看小騙子身上是否有寒蓮,若有,你們可向她施壓讓她交出來,若是沒有,與你也沒有壞處。”
湛江霖被戳中心事,立在那,一張俊顏白了紅紅了白,好在他心性不比常人,不過片刻便收斂情緒,換了種方式再次向楚元陽詢問:“這位師妹,你與那邊的兩位師妹可是一路的?”
楚元陽看了看那邊麵色陰晴不定的阮紫淩,又瞟了一眼可憐兮兮的絮曼音,最後搖搖頭:“不是!”
湛江霖看了一眼如小雞護崽般的沐苒,思忖片刻,暗想:看來從這位師妹口中是問不出什麼了,還不如賣沐苒一個人情。
阮紫淩望著朝自己走來的藍色身影,嘴角勾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這位...,師妹如何稱呼?”湛江霖近看眼前的女子,不知怎得,太嚴厲的話竟然難以脫口。
阮紫淩的長相雖比不上如天仙般的淺青羽,但也是別有一番韻味的絕色女子,她的美在於豔,在於魅,特別是一雙仿若勾人魂魄的狐狸精般的眸子,令人不禁想要沉溺其中。
“阮紫淩!”阮紫淩衝著湛江霖揚眉一笑:“不知師兄想問我什麼?”
那笑容如百花盛開般絢爛奪目,而聲音亦是如黃鶯吟鳴,湛江霖有些愣神的看著她。
“嘁,想問你什麼,你答便是,何必露出一副淫蕩風騷之色?這是打算勾引誰?”錦溪見不僅是湛江霖,在場大部分男子魂都快被她勾跑了,不禁出言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