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陽見蘭香沒有對地下的兩人露出一絲憐憫之心,淺淺的笑了笑,看來這丫頭也不是盲目的善良。
“姐姐,這裏血腥味太重,我們快些離開這,去你那!”蘭香的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的拖著楚元陽作勢往台下走。
楚元陽笑著從蘭香手中抽出胳膊,道:“不急。”
“嗯?”蘭香回頭不解的問:“怎麼了?”
“事情還沒完,我走不了。”楚元陽眸光射向隱藏在人群中東張西望的錦溪。
“啊?”蘭香咽了咽口水,看著地下還在淌血的兩人:“她們已沒有還手之力了,姐姐不是想斬草除根吧?”
李、趙兩位一聽,還在抽搐的身體立時僵住。
而並未受外傷的李清清更是破口大罵:“楚元陽,你這小賤蹄子,有爹生沒娘養的廢物,我李清清就算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啪!”蘭香氣不過,伸手一巴掌扇在李清清臉上。
“你敢打我?”李清清瞪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一個練氣四層的外門弟子竟敢伸手打她。
蘭香被李清清一副仿佛要活剮了自己的眼神嚇的後退幾步,縮了縮脖子,楚元陽好笑的扶了她一把,她似乎受到了鼓勵般,仰著頭喊到:“打你怎麼了?誰讓你罵姐姐,我看姐姐隻是廢了你的靈海真是便宜你了。”
“你..你..你..。”李清清一口氣上不來,你了半天,兩眼一翻,被氣暈了過去。
蘭香見她暈了,也沒有在計較罵人一事,回過頭來看著楚元陽:“姐姐,現在怎麼辦?”
“你站到一邊去,好戲才剛剛開始!”楚元陽意味不明的看著前方道。
“啊?”蘭香雖不清楚楚元陽說這話的意思,但姐姐說好戲才開始,那接下來一定還有別的事發生,她也就自然而然的聽話的站到一旁。
就在這時,人群中的錦溪不再東張西望,而是以一副看好戲的姿態盯著戰台上的楚元陽。
楚元陽無所謂的笑了笑,平靜的與錦溪對視,看來好戲就要開始了。
“好歹毒的心腸,楚元陽你身為我合歡宗弟子,不但不遵守宗門規矩,與同門師姐妹相互扶持,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殘害同門,你可知罪?”一身緋衣的姚長老帶著滿腔怒火飛身而來。
“姚長老,請恕元陽愚鈍,不知身犯何罪?”楚元陽不卑不亢的望著淩空而來的姚長老。
姚長老雙腳緩緩落地:“你不顧同門之誼,為男色對同門師姐大打出手,不尊長為一罪,你小小年紀,心性歹毒,一出手便是廢了同門靈海,致同門性命於螻蟻為二罪,我貴為宗門內長老,你與本長老說話蠻橫,態度更是無理至極為三罪。”
姚長老義正嚴辭數落的條條是道,楚元陽隻是牽起嘴角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大膽,楚元陽,你罪惡滔天不但不好好反省,反而不知悔改的頂撞姚長老,你好大的膽子。”一臉怒色的錦溪不知何時走到了戰台跟前,望著楚元陽的眼神滿滿挑釁。
“姐姐哪裏有錯,明明是趙、李兩位師姐挑釁在先,姐姐隻是正當防衛而已。”蘭香雖然懼怕姚長老,但見她們給楚元陽安上莫須有的罪名,也顧不上害怕,連聲幫忙辯解。
錦溪惡狠狠的瞪了蘭香一眼:“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哪裏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