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貨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若不是與自己一般,身上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寶貝?
哼,不管怎麼樣,她必須死,阮紫淩看這楚元陽的目光越來越冷,越來越銳利。
既然連悚穀道人都奈何不了她,那麼,隻能讓旁人收拾她了。
“風師兄,此地不宜久留,你還是隨紫淩一同離開吧?”收起別的心思,阮紫淩一臉期盼的看著風離歌。
錦溪與幾位同門師妹雖認識風離歌,畢竟沒見過他真實樣貌,因此,也沒有把眼前這個風華絕代,舉手投足之間無一不美的美男子與宗門內的胖乎乎聯想成一人。
風離歌現在對阮紫淩不但沒有一絲好感,反而對她心聲厭惡,哪裏會聽她的。
楚元陽雖不想參與阮紫淩與風離歌之事,但阮紫淩一直以來處處爭對自己,此次悚穀道人的出現,恐怕與她脫不了幹係,因此,若能給她添堵,她自然是十分樂意。
“阮師姐,風師兄與我一同來的,現在我留在,他自然是不會隨你一道離開。”這語氣帶著挑釁之意。
風離歌沉默不語,變相的認同了楚元陽的話。
阮紫淩一生最在乎的便是風裏歌,楚元陽這種把風離歌劃為她的人的語氣,實實的踩到了阮紫淩的痛處。
“風師兄,你果真不願同紫淩離開?”阮紫淩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強硬。
“嗤...!”風離歌譏諷的笑了一聲。
楚元陽移動身體,故意往風離歌身上靠了靠:“阮師姐,還不走?”
阮紫淩雙眼仿佛要噴火似的看著挨著風離歌站著的楚元陽。
風離歌一向不喜與異性有肢體接觸,而此刻對於楚元陽的靠近,不但沒有任何躲閃的動作,就連一絲反感厭惡的表情也無,可見他是允許她親近他的。
得到這個結論後,阮紫淩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楚元陽,可最終她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想殺人的衝動。
賤貨,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咱們走著瞧。
最後深深的看著風離歌一眼,帶著滿腔的怒火與恨意緩緩離開。
錦溪見狀,貪婪的看了風離歌一眼,還是跟上阮紫淩。
先不說這小賤人此刻的修為高過自己,即便沒有自己高,不是還有一個修為深不可測的美人在旁,她可清楚的聽到,那美人與這小賤人是一夥的。
在阮紫淩與錦溪等人離開後,楚元陽渾身一僵,急忙拉著風離歌聚靈逃竄。
“你做什麼?”風離歌掙了掙被她抓住的手腕。
楚元陽現下也顧不得風離歌的怒意,邊跑邊解釋道:“有危險。”
風離歌被她帶的跑的飛快,聽她說的十分認真不像作假,不禁微微側頭去看她。
她此刻的麵帶寒霜,璀璨如明珠般的雙眸蒙上了一層驚慌之色。
粉嫩的薄唇緊閉,一對秀眉皺成了一個川字,似乎在恐懼著什麼。
看到如此模樣的楚元陽,風離歌水杏般的眸子輕顫幾下,隨後,緊緊的回握住她的手,化被動為主動的帶著她一路向前。
楚元陽見風離歌不在掙紮,以為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嘎嘎噶......!”
沒跑多久,就聽見一連串的古怪笑聲。
這笑聲並不是從一處傳來,而是散在四麵八方,讓人摸不清發聲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