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都不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啊,禮貌啊什麼的雖然我最討厭了,但還是希望其他人能保持,看來這社會崩壞得太厲害了啊。胡刻還是那個樣子,平平淡淡地說著。
這種表情更是讓對麵那幾人狂笑不已,唯有身旁的少女擔憂地看著他,她可是知道的,胡刻殺妖獸手下從來沒軟過,至於殺人。不由得想到一個月前,同樣在市郊,那片被染成紅色的林地。
胡刻真的有點怒了,打擾別人的午休,然後還這麼囂張的,活到現在還真麼見過。
一直藏在寬大的運動休閑服裏的手掌伸了出來,好像在趕蒼蠅一樣,在身前輕輕一揮。對麵幾人看著胡刻怪異的動作,原本還以為是施展什麼靈脈的,緊張地看著他,但結果卻什麼都沒感覺到。
小子,很好玩嗎?一個大漢擺出凶狠的臉色吼道。
磅礴的靈元悄然無息地激蕩著,靈元或者真氣什麼的,隻要不是修煉了特殊法訣,一般情況下都是無形無色的存在。就像那些遊離在天地間的靈氣一樣,沒有特殊的手段,誰也不能看到或者感覺到。
但這種東西,的的確確可以用來對現實造成影響,比如,殺人。
胡刻不是殺人狂,對無意義的殺戮沒有任何好感。所以即使現在他感覺相當的惱怒,也不準備殺了他們,隻不過惹到自己身上,自然要來點教訓才行。
那七個人同時感覺身體一僵,仿佛一股無形的繩索在一瞬間把他們全部捆了起來。而且最可怕的是這條繩索捆住了他們身上每一寸皮肉,甚至連眼皮都不能眨一下。
少年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右手食指還在鼻孔裏撓著。大漢張大了嘴巴在笑,露出滿口黃牙。高挑的年輕女子低下頭微閉著眼睛,手還在脖子上抓癢,好像時間突然凝固一般,又如同是有人拿著一個高清相機,把這一瞬間定格在,然後在投影到剛才那個位置。
當然,胡刻並不會空間凝固什麼的,雖然玉簡裏有這種類型的法術,但是那屬於元神高人的應用範疇,跟他毫無關係。造成這一切的隻是純粹的靈元而已,磅礴的靈元散發到體外,直接把他們鎮壓住。
現在那幾個人每一寸皮肉時刻都被龐大的靈元擠壓著,別說動一下身體,就是心神也被這股靈元狠狠壓住,思緒轉動得極慢。
看著他們滑稽可笑的樣子,少女笑得彎不起腰,邊笑邊捶打著胡刻,哥,你真壞啊!哈哈。
胡刻也被這幾人的樣子嚇了一跳,隨即感覺自己也挺有藝術感的嘛,靈元都可以這麼玩。可惜沒有相機,要不然拍下來,然後再給他們自己看,絕對夠給力的。
大約持續了二十來秒,胡刻神識一收,靈元如同潮水般湧回體內。血液在這裏壓力下隻能緩慢流動,一直持續下去,心髒得不到供血,他們很快就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