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一下。那個坐在桌子旁邊的黑衣男子突然插話道。
沒事,說吧,反正我也懶得跟這曆史白癡科普了,都不知道小學曆史是怎麼及格的。薑桃憤憤不平地揮舞著手中的可樂,差點灑了胡刻一身。
不好意思,我們小學沒有曆史課!而且初中開始曆史我就沒及格過。左鋒冷笑地說道,眾人汗然,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理直氣壯地說不及格,好像是一種榮耀一般。
好吧,我是不是要附和你一句,沒掛過科不算混過大學?薑桃眉毛一挑,拍著桌子,冷聲說道,看樣子是下定決心要重重地打臉。
我說,你們兩個就不能靜一下,一路吵到現在,也不累啊。胡刻哀歎著,一邊掏出一條濕毛巾不停地擦著。薑桃重力一拍,把他的可樂都震倒了,可樂浸濕了衣袖。
老婆,你們兩個就安靜點吧,別讓人看了笑話。張屏也在一邊不停地勸架。
誰敢看笑話?老娘把他紮成馬蜂窩!薑桃聞言火氣又上來了,彪悍地喊著。
哼哼。左鋒拿出那柄鋒利的長刀,磨著自己的指甲,冷笑著看著四周。
兩個暴力份子,胡刻把目光轉到那個被完全忽略的黑衣男子身上,習慣性地神識放出探查一番,卻驚訝地發現,這人看起來毫不起眼,但體內的靈脈卻是非同小可。
靈脈散發出來的能量波動,雖然很低調,十分地內斂,但胡刻的神識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遵循著一定韻律不斷脈動的強大能量,單單這股力量,都比張屏強了許多。
那黑衣男子發現胡刻在看著他,微微一笑,舉起手中的可樂,遙敬了一杯,胡刻有點納悶,那杯子裏的可是可樂而不是紅酒什麼的,這個動作怎麼看怎麼別扭。
算了,不跟你小子計較了,還是我們的小刻子乖,一路上安安靜靜的多好,哪像你,死板著個臉,拿著把刀,就真當自己是男人啦,想在姐麵前裝,還嫩著點!薑桃一臉鄙夷地笑著,結束了口水戰。
而左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聽完她的話就沉默了,罕見地沒有奮起反擊,而是靜靜地低頭喝著可樂,但胡刻分明看到他臉上有點微紅。
我靠,這都能被說得臉紅,胡刻迷茫了,難道這小子就是裝出來的冷酷,其實骨子裏很羞澀?還是說薑桃的攻擊這麼犀利,火力太過集中,連自己都沒感覺到其中的真正威力?算了,不想了,這世界真混亂。
不好意思,他們就是這樣,都吵了一天了,你別介意啊,還有剛才你想問什麼來著?被他們一吵我都忘了。張屏尷尬地苦笑著。
沒事沒事。我就是隻想問你們是不是去荊州?那男子平靜地微笑著回道。
張屏愣了一下,說道:荊州?剛才是說過要去,但是。我們也沒有真正的目的地,就是隨便亂逛,按照我們的性格。嗬嗬,都不知道明天會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