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好意思,讓你想到了傷心事,唔。節哀吧,畢竟這個世界,悲傷已經夠多了。
我沒事了,隻是想到了。爸媽。還是想要哭。程小薰的眼淚已經掉下,淚珠劃過粉嫩的臉蛋,打在衣領上。
很多人都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堅強點吧,過去的已經無法再挽回,我們隻能麵對未來,而且。很可能還要失去跟多。胡刻說著,又不由得想起了廣都裏的冰壁,還有現在不知道情況怎麼的亦然、大叔、蘇落。
前台招待美女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遞過一盒紙巾,然後俯下身在程小薰身旁輕聲說了些什麼,隻是見到程小薰不斷地點頭,兩個人聲音實在太過輕微,胡刻也隻能聽到隻言片語,根本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良久,消耗了大約三四十張紙巾之後,程小薰終於停止了哭泣,站起來跟接待美女擁抱了一下,然後重新坐下,臉上的淚痕已經擦幹,但眼睛已經稍微有些紅腫。
接待美女又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些什麼,然後微笑地走了出去,一旁的胡刻還有幾名白緞目睹了這一切,都恨不得湊過去跟她們擁抱在一起。
故作一副肅然的樣子,斜著眼鄙視一旁幾個白緞,努力醞釀著殺氣朝他們湧去,可惜胡刻並沒有把那些殺氣凝煉成形,經過一天的消化,那些殺氣早已經煙消雲散。
他再怎麼瞪眼也隻能讓自己的眼睛不舒服些而已,沒有任何殺氣的效果。
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程小薰用紙巾抹著臉上殘留的淚痕。
沒事沒事,適當發泄一下也是應該的,唔。胡刻忽然找不到什麼話可說了,繼續安慰什麼的,等下免得又把人家弄哭了。
胡刻,你這個背叛組織的壞人!粗獷的聲音陡然響起,張屏咬牙切齒地走了進來,身後薑桃、雲謹皆是一臉微笑,李斯滿臉鄙夷,魏之山則是不斷回頭望著身後那位招待美女。
靠,你們這群壞人,一去就是這麼多天,死哪去了!胡刻也站了起來,朝張屏迎了過去,見麵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張屏揮過來的拳頭上,把他打得一陣呲牙咧嘴的。
胡刻的拳頭可是灌了靈元的,比他純粹用靈脈強化後的肉體強悍多了,一個不小心,差點沒被打成骨折。
還不是老魏。老魏,你這色狼!李斯把魏之山的頭扭了過來,用力之大,讓一旁的程小薰都嚇到了,普通人在這一扭之下絕對是無幸存之理。
但魏之山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幽怨地看著李斯,那接待美女已經發現有一隻色狼出沒,直接離開休息區,去大廳前台了,而周邊幾個白緞盯著他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老魏的靈脈進階了,我靠那個牛逼啊,人家都是一種,他倒好,一進階不但原來的更厲害了,還附帶再給了一種。李斯滿臉鄙夷地說道,不知道是在鄙視他的狗屎運還是在羨慕,反正胡刻聽出了一股酸味。
兩種靈脈?還真沒見過,老魏,哪兩種?
就是這樣!李斯直接動作演示,扭著魏之山的手臂,一把倫個圓,看著一旁的程小薰還有幾個白緞都心驚肉跳的,別說普通人了,就算是體術係靈脈者,這一下也要直接把手臂給扭斷了,還是直接骨頭折斷的那種。
來不及讓他們發出什麼恐懼的喊叫聲,就看見魏之山一臉不耐煩地甩了甩那隻被扭過去的手臂,又恢複了正常,沒有一絲痛苦的表示。
你煩不煩啊,一路上老是拿我手來玩,過了啊。魏之山滿臉不爽地說道,看樣子這種被當成試驗品來表演的情況,這一路上幹過不少次,換做誰都得煩。
嘿嘿,我這不是讓胡刻能更直觀地了解下你的能力嗎。李斯悻悻地說道,一旁的張屏幸災樂禍地笑著,看來之前他也做過不少次。
我直觀你一臉,有本事也讓我來扭一把?魏之山鄙夷地說道。
那第二種呢?胡刻可沒理會他們的扯淡,魏之山原本那個不確定力量就已經讓他很感興趣了,那麼進階之後呢?
魏之山剛剛轉身,卻發現李斯聞言直接退到一旁,張屏也瞬間想起了什麼,閃到薑桃身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什麼。無奈,他隻能黑著一臉,站著。
這裏也沒有什麼能讓我演示的,簡單說吧,就是本來一到三倍之間的波動,現在變成了一到五倍,而且本身的力量也增強了許多,現在我都感覺能爆發出五倍力量,可以一拳打爆天魔的護身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