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還在為了每天的糧食而奔波,為了那可能出現的妖獸天魔而提心吊膽,他們卻是安然呆在溫暖的房間裏,坐擁強大的武力,無視一切潛伏力量的威脅。
胡刻若是脫離這個團隊,孤身一人,他也絕對能夠活的無比輕鬆,甚至比現在還要輕鬆。
憑借這一身強悍的實力,野外那些成群的妖獸,隨時可能出現的強大天魔,心懷不軌的靈脈者,冷暖無常的氣候環境。這些困擾大部分幸存者的問題,在別人眼中那是關乎生死的重大問題,但這一切他自信,也擁有這個能力能夠輕鬆解決。
再多的妖獸在他麵前也不就是一堆隨時可以碾壓的蠕蟲,再強悍的天魔,隻要不是達到萬年級別那一種變態存在,憑借神識的預警,禦劍的速度,擁有極高的幾率能夠逃脫。
但是這一切雖然輕鬆,但卻永遠也沒有跟自己朋友在一起,與自己喜歡的人,與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呆在一起的那一種感覺。
孤身一人,看似瀟灑,其實是一種無奈,一種無人可以訴說的孤寂。
坐著一下子就走神了,好一會胡刻才從那一瓶啤酒引發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靠,耍大牌啊你,這酒到底還要不要啊!李斯一臉不耐煩地問道,胡刻這才發現遞了一杯酒在自己麵前,連忙接過。
今天精神不對勁啊,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太累了。魏之山有些擔憂地問道。
沒事,就是剛才想東西,走神了。胡刻猛灌下一杯酒,在大冬天裏麵喝啤酒,這種感覺實在是相當不爽。
一股冰涼的寒流灌入喉中,隻感覺到全身刺骨的冰冷,從內往外散發著,這感覺就像是全身覆蓋上一層寒耀之氣在睡覺一般。
氣海丹田之上一陣震動,玄陽之氣流轉而出,化成一道微不可見的光華,覆蓋在他身上,劇烈的陽氣瞬間驅除了體內的寒意,整個房間內的氣溫也隨著上升了一大截。
對了,司南,昨天溫寧是不是讓人過來了。喝完一杯冰涼刺骨的啤酒,看到司南想要出門去,胡刻這才想起了正事,連忙問道。
是啊,有問題?司南點著頭說道,他不知道胡刻問這事有什麼問題。
胡刻雖然跟團裏的核心人員都很熟絡,但對於司南卻絕對是這些熟人裏麵最為陌生的一個,進團較晚,那段時間胡刻已經經常自己一個人在外麵混了,極少與團隊的人一起行動。
沒問題,我就是想問一下靈城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薑姐說不是湖城跟武城出的問題,那麼到底是遭受了哪一方的威脅?妖獸天魔還是其他靈脈者?
哦,你說這個啊,我昨天具體的沒去看,但是大概上還記得一些,唔,總而言之就是溫寧發瘋了,四處點火,這下終於也被火燒到自己身上。
司南莫名其妙地說著什麼,胡刻卻更為迷茫了,點火?燒到自己?什麼跟什麼啊。
似乎是看出了胡刻的茫然,司南尷尬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沒看那份資料。
別人還在為了每天的糧食而奔波,為了那可能出現的妖獸天魔而提心吊膽,他們卻是安然呆在溫暖的房間裏,坐擁強大的武力,無視一切潛伏力量的威脅。
胡刻若是脫離這個團隊,孤身一人,他也絕對能夠活的無比輕鬆,甚至比現在還要輕鬆。
憑借這一身強悍的實力,野外那些成群的妖獸,隨時可能出現的強大天魔,心懷不軌的靈脈者,冷暖無常的氣候環境。這些困擾大部分幸存者的問題,在別人眼中那是關乎生死的重大問題,但這一切他自信,也擁有這個能力能夠輕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