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看清楚來人麵目之後,他就直接放棄了靈元的流轉,反正也沒用,不要浪費力氣了。
來者正是一直藏在一旁看戲的李太虛,之前胡刻一直猜測那人是不是李太虛,現在看來是沒錯了,按照他現在的靈元量,就算是運起七道元氣,也是不大可能能夠對抗全盛狀態下的他,而且他也沒必要對自己出手。
之前倒是想起了修仙小說中的橋段,趁人之危,抓起來逼問功法什麼的,但是人家是傳承自修道門派,絕對不缺這點功法,而且他也應該能夠看得出自己修煉的法訣實在是不怎樣。
一直躲在旁邊看戲,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胡刻冷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陰謀,我隻是在等待最好的出手時機而已。李太虛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微笑著說道,胡刻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真氣全部內斂,並沒有半點流動的跡象。
之前我被追得要死的時候不是最好時機?難道要等我被殺了才是最好時機嗎?胡刻繼續糾纏著,雖然他沒打算要怎麼辦,但口頭上總是要占點便宜。
被追的時候確實不是最佳時機,我那時候如果出手,豈不是打亂了你的計劃。李太虛臉色如常,還是保持著那一臉微笑,但在胡刻看來卻是感覺相當不爽。
算了,說什麼你都有理,如果沒事的話,就把我帶到戰場那邊去吧。胡刻愁眉苦臉地說道。
這個愛莫能助,我現在的狀態比你好不了多少,能夠一路堅持跟著你們追到這邊來已經算是極限了,現在就算想要飛也飛不起來了。李太虛繼續微笑,但話語中卻透出許些無奈。
什麼情況?胡刻這才感覺到李太虛身上有些不對勁,真氣沒有流轉也就算了,身上還帶著許些血跡,那件古香古色的長袍還有幾個焦黑的裂口。
沒什麼就是之前弄下的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但是短時間內想要動手也是極為麻煩的。李太虛的表情極為淡然,仿佛那傷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般。
扯了幾句,兩人朝戰場的方向走去,這裏天魔已被全滅,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正麵戰場那邊現在應該是一片高歌猛進,失去了這一批天魔的幹擾,他們實在想象不出還有什麼因素能夠導致正麵戰場潰敗的。
除非再來一批天魔,但是這可能性嘛,絕對是低得可憐的。
在路上,胡刻才從李太虛口中了解到關於遠征宜城那一場慘烈戰鬥的詳細內容。
當時湧出來的天魔雖然不比現在這般恐怖,但也有六七隻千年天魔帶隊,加上六十來隻不到千年的普通天魔,而這股力量在加上那龐大的妖獸群之後,變得更加強橫。
李太虛一直是隱在暗中觀察這場大戰,最後也是迫不得已出手,攔下了那些千年天魔,在一番苦戰之後,斬殺了四隻千年天魔,隨即馬不停蹄地趕往靈城大部隊那裏。
但即使是他已經把千年天魔拖住,但是剩餘的天魔還是直接把靈城的大軍衝垮,四處掀起血雨腥風的天魔成群地出現在戰場上,無論是黑綢還是其他的什麼靈脈者都無法阻擋它們的前進,見勢不可違,李太虛也就放棄了再次出手的想法。
但在看清楚來人麵目之後,他就直接放棄了靈元的流轉,反正也沒用,不要浪費力氣了。
來者正是一直藏在一旁看戲的李太虛,之前胡刻一直猜測那人是不是李太虛,現在看來是沒錯了,按照他現在的靈元量,就算是運起七道元氣,也是不大可能能夠對抗全盛狀態下的他,而且他也沒必要對自己出手。
之前倒是想起了修仙小說中的橋段,趁人之危,抓起來逼問功法什麼的,但是人家是傳承自修道門派,絕對不缺這點功法,而且他也應該能夠看得出自己修煉的法訣實在是不怎樣。
一直躲在旁邊看戲,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胡刻冷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陰謀,我隻是在等待最好的出手時機而已。李太虛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微笑著說道,胡刻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真氣全部內斂,並沒有半點流動的跡象。
之前我被追得要死的時候不是最好時機?難道要等我被殺了才是最好時機嗎?胡刻繼續糾纏著,雖然他沒打算要怎麼辦,但口頭上總是要占點便宜。
被追的時候確實不是最佳時機,我那時候如果出手,豈不是打亂了你的計劃。李太虛臉色如常,還是保持著那一臉微笑,但在胡刻看來卻是感覺相當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