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刻現在雖然在戰鬥能力上,已經超越了普通的金丹修士,但是在實際能力應用上,特別是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上麵,卻是大大不如。
根據著李太息傳來的那一份圖紋,飛快地清除著依附在自己身上的那些術法,隨著越來越多潛藏的異種真氣被找出,並被磅礴的靈元之力所碾碎,胡刻心中的怒火也越來越旺盛。
南山之上,失去意識的半年,天知道李太虛兩兄弟,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暗手,說不定這些能夠監控自己身體動靜的術法也隻不過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還有更多不知道潛藏在何處,或許還留下了什麼能夠直接將自己置之於死地的恐怖術法。
半年時間的布置,就算是自己的力量再強大,也能夠讓他們在身上捅出千百個漏洞出來。
一想到這裏,胡刻心中對於這兩兄弟的殺機也越來越龐大,幾乎是要衝破他的束縛,直接將李太息在他識海中的化身直接撕碎。
但隨即便是將這股殺機壓製了下來,現在並不是與李太息徹底翻臉的時候,雖然彼此之間已經不知道想要將對方殺死多少次,但明麵上還是不能太過直接。
最後一個問題,這道通天之路,與那盡頭處那天宮之中,能否相互攻擊?胡刻平靜地問道,意誌所化成的光影上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極可能導致雙方現階段的一切妥協都破裂,直接進入交戰階段。
但李太息也似乎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隻是微微思索了一番之後,說道:通天之路上,有些設置卻是能夠相互攻擊,但如此設計者極少,大多都是那些走極端之道的門派所設立,這裏的情況並不明了,而這裏的天宮之中,卻是絕對能夠相互攻擊,這也是我想與你聯手的緣故,畢竟前麵那人的破障速度太快了點,我沒有把握能夠超過。
天宮之上能夠相互攻擊,那你又何苦與我聯手,直接殺了搶走不就行了。胡刻笑著說道,話中直至他們兩人在自己身上所布下的手腳。
李太息沒有一點尷尬,臉色如常,微笑著說道:世間沒有一種手段能夠在悄無聲息將將一位金丹修士擊殺,即使不是真正的金丹也不行,而他們臨死之前的反擊,能夠讓人體會到什麼叫做修道之士的怒火,我不想冒險。
先給那人下毒,然後以解藥做一場交易,然後大家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不是下毒那人太傻,那就是他手上掌握著第二種能夠將之置之於死地的手段。
在這片識海之上,胡刻意誌所化成的光影,身上竟是散發出一陣極為淩厲的殺機,直直鎖定在李太息的化身之上,意誌所發出來的殺機,卻是一個人最為本源之意,沒有絲毫的掩飾與偽裝,以最直接的方式讓自己的怒火顯現。
這種東西可騙不了人,意誌所發出的殺機,那就是真的想要殺他,隻要抓住了時機,不會有任何的遲疑,必殺之!
李太息笑道:你要是心中不忿,大可以直接殺上南山上去就是了,雖然不否認在這件事上麵,我那位老哥是傻了,但手段還是真的很狠。
給我解開體內所有的隱患,幫你殺了前麵那人。
這可不公平,更何況你又怎麼會相信我是給你解開全部隱患,還是故意留下一兩個致命之處,等到什麼時候來算計你一把。李太息臉上笑容不減,直至這個交易的虛妄之處。
那等我金丹成就之時,便是你們兩人身死之日!此話一出,殺氣狂湧,無邊的殺機在這片識海湧動,掀起一股滔天巨浪,直接將李太息所化成的那一道光影碾碎。
嗬~那就看是你先成就金丹,還是先神形俱滅。李太息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被那狂湧而至的殺機,直接碾碎了潛藏在識海之上的最後一道氣機。
按照那副圖紋上麵所述,體內潛藏的監控法術,都已經被靈元之力所清除,雖然明知道自己身體內還藏著另外更為致命的漏洞,隨時能夠被李太息兩兄弟所利用,但還是不免感到一陣輕鬆,隻要自己能夠凝結真正的金丹,還有何懼。
體內各道經脈竅穴上,靈元奔湧,以極快的速度流轉而過,身形一動,直接彙聚無數道巨力,踏上更高一層的階梯,直接將襲來的力道擊碎,在那片無形之力還未徹底消散之際,便已經踏上了上一層。
僅僅是在不到一個呼吸之間,胡刻以最為狂暴的姿態,連破三層階梯,氣勢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