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萬年大魔身死之後,剩餘下來的幾隻千年大魔,也是在之前雙方的衝突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根本沒能夠存下什麼力量,胡刻看得有些煩了,也就是順手四五道劍光攻出,將剩餘的天魔在瞬息之間盡數斬殺。
還帶著許些血腥味道的劍光回歸之際,胡刻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慵懶地揮了揮手,將那些斬敵而歸的劍光直接收攏入氣海之上。
他並不是什麼血腥狂人,本身也不喜歡天魔妖獸身死之時彌漫出來的那一股戾氣消散的味道,更不喜歡那種濃烈的血腥味道,但是別忘了,元氣凝練而成的劍光那可是無形無質的,即便是成形狀態,也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存在,更是有著一身強大的靈元催動著,那些血液什麼的味道完全無法沾染在劍光之上。
但我們也可以從另一個方麵看,胡刻之所以需要找出如此之多的證據理由來證明劍光之上沒有血腥才會吸納入氣海之上,那麼也可以由此得出另外一個結論,他喜歡的是那一種白衣飄飄,一怒拔劍殺人,青峰之上不沾半點血光。
在斬殺完畢那天魔之後,在那一層遮掩天地的陰雲散盡之後,那是璀璨的金色光輝毫不吝嗇地灑落在大地上,將每個人都籠罩在其中,感受著那從九天之上灑落的暖意,心中還在疑惑著那千米地下冰晶的事情,胡刻卻是不由得一鬆。
這一刻,感受著這最柔和的夕陽光輝,他的心神前所未有的一片寧靜,就如同是在深夜獨立於山巔,仰望明月之時的那種感覺,不關靈元,不關心境,這一切隻是最純粹的感受而已,身為一個修士,最基本的工作就是將萬物活動的軌跡與天地大道聯係起來,力求從世間的每一個角落之中找到大道無處不在的道韻痕跡,從而順藤摸瓜而上。
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修士,現在最可能做出的選擇,必然就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的心神放開,沉浸在這片天地自然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之中,與自己的心神意誌相印相輝。
此時此刻那便是感受大道韻律的絕佳時機,隻要是一個合格的修士那就不會放過這等良機,但胡刻偏偏是放過了。
從這個方麵來看,胡刻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修士,最起碼他的向道之心雖然堅固,但卻遠不及那些將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其中的狂人一般純粹。
但這才是真正的人不是麼,胡刻非常清楚自己的定位,自己首先是一個人,然後才是追求大道的修煉之士,兩者之間的關係,以後不敢保證,但在現在他毫無疑問是非常清楚的。
更何況現在他就站在廣都冰壁之前,四年來從未有過這一刻如此平靜,當得知自己的父母很可能是被鎮壓在其中的時候,無論是在修煉或是在閑時,心中都是被這一堵如同大山一般的屏障給死死擋住,平日裏還能夠繞開不去想,但此時就在自己身前,那還能夠分得出什麼心神去感悟所謂的大道韻律。
在那萬年大魔身死之後,剩餘下來的幾隻千年大魔,也是在之前雙方的衝突中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根本沒能夠存下什麼力量,胡刻看得有些煩了,也就是順手四五道劍光攻出,將剩餘的天魔在瞬息之間盡數斬殺。
還帶著許些血腥味道的劍光回歸之際,胡刻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慵懶地揮了揮手,將那些斬敵而歸的劍光直接收攏入氣海之上。
他並不是什麼血腥狂人,本身也不喜歡天魔妖獸身死之時彌漫出來的那一股戾氣消散的味道,更不喜歡那種濃烈的血腥味道,但是別忘了,元氣凝練而成的劍光那可是無形無質的,即便是成形狀態,也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存在,更是有著一身強大的靈元催動著,那些血液什麼的味道完全無法沾染在劍光之上。
但我們也可以從另一個方麵看,胡刻之所以需要找出如此之多的證據理由來證明劍光之上沒有血腥才會吸納入氣海之上,那麼也可以由此得出另外一個結論,他喜歡的是那一種白衣飄飄,一怒拔劍殺人,青峰之上不沾半點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