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綠衣服的女人叫什麼?”鈕鈷祿不能把她的模樣和姓氏配上號,進了府許多天,每次請安她都是心不在焉,所以隻知道那拉氏和李氏,她們兩個風頭比較盛,話也比較多。
“我得罪過她了嗎?”鈕鈷祿氏一直回想和那個女人發生的事,卻無果,她都不認識這個女人!
“主子,她是宋氏,爺的第一個女人,主子自然沒有得罪她……”蟬兒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為什麼她要針對我啊?”鈕鈷祿靈嫣急忙地追問,她覺得很莫名其妙!
嬋兒一邊幫鈕鈷祿靈嫣上藥一邊說著:“這麼多女人服侍爺,爭風吃醋是常有的事啊!”
爭風吃醋?就因為胤禛在她那裏睡了一晚?
“嗬,可是你知道我們昨天是怎麼睡的嗎?”鈕鈷祿靈嫣爬起來對嬋兒說。
“主子,您說就是了,不要爬起來!”嬋兒扶鈕鈷祿靈嫣躺好。
“我昨天靠床沿上睡的,離爺很遠,並且啊……”想到昨晚發生的奇葩事就很煩躁,“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半夜醒來在房間哭,爺居然聽到了,責怪我打擾了他。哪知道下雨了,就回不去了……我們是清白的!”
“這個啊,隻有爺和主子才知道,其他人就認定爺寵幸了主子!”嬋兒給鈕鈷祿靈嫣穿好衣服,扶她起來去桌邊。
“看來爺才是禍水啊!”鈕鈷祿靈嫣感歎道,“爺不喜歡怎樣的人?”
嬋兒疑惑地看著鈕鈷祿靈嫣:“主子,您要幹嘛啊?爺可不是禍水,他是您的保命符啊!”
“保命符?我看是催命符才對,他巴不得分分鍾撕爛我……而且是拚不起的那種。”鈕鈷祿靈嫣哀怨地撐著臉,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的日子都不能過了嗎?
嬋兒第一次聽到這樣形象的比喻,“噗嗤”一聲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牙齒:“主子說笑了,爺不會平白無故的針對誰,主子一定是多慮了。”
嬋兒雖然奉命監視她,但也不明白胤禛心裏想著什麼。更加不知道鈕鈷祿靈嫣哪裏得罪了他。
不明白的人何止嬋兒,這不周庸也盯著著胤禛的後腦勺猜測他的心意。
胤禛感受到他炙熱的眼神,忽的一下轉過過頭,捕捉到他的小眼神,心情很不錯的說道:“想說什麼?”
周庸心裏一鬆轉而又佩服他靈敏的感官:“爺不是挺喜歡鈕鈷祿格格嗎,為何今日卻……”
“你哪隻眼睛看見爺喜歡她了?”胤禛莫名其妙地問道。
“可是爺不是冒著危險……”周庸不敢說下去,怕怕地看著胤禛。
“你在說什麼,爺聽不懂。”胤禛打斷周庸的話警惕地看著他,要是再不知輕重休怪他殺人滅口了。
鈕鈷祿靈嫣想來也是拿起毛筆,頭疼,鋼筆字都寫的不好看,更不要說這個了。
“主子不喜歡爺嗎?”嬋兒開始給鈕鈷祿靈嫣研墨。
這個問題難到鈕鈷祿靈嫣了,“算是吧,隻算是陌生人而已,並且爺特別……特別討厭我,我也討厭他!”
她一邊抄著一邊想著昨天的那個夢,真的不知道是真假,不過也沒有什麼關係了,現在的鈕鈷祿靈嫣與他們是兩個世界。
“今天跪在我旁邊的那個女人是誰啊,感覺她溫柔敦厚,值得深交嗎?”
“嬋兒隻知道那是夏格格,爺昨晚是在她那裏過夜的,就是旁邊的屋子,為人嬋兒就不清楚了,剛進來也沒有幾天,主子不要太容易相信人了!”嬋兒語重心長地說。
“反正我也無利可圖,我怕什麼?”鈕鈷祿靈嫣蹲在椅子上寫道。
“主子,好生坐著。”蟬兒又開始嘮叨鈕鈷祿靈嫣。
“對了,你快去給秋月上藥吧。”鈕鈷祿靈嫣突然想起來秋月還沒上藥呢!
“魚兒給她上過了。”
手好酸,剛抄完四分之一!
“主子,您不喜歡爺,是不是因為其他人?”嬋兒想著胤禛的話,試探她。
而蟬兒的話讓鈕鈷祿靈嫣有些許奇怪,但又說不出那裏不對。
“你是說心上人吧……”說真的,胤禛真的沒得挑,當真是極品了,就是……
“爺其實沒有哪裏不好,就是嘴賤,你說誰不喜歡暖男啊!”鈕鈷祿靈嫣一直低頭抄著,鈕鈷祿靈嫣這三心二意的工夫一直都不錯,不過字真的好醜!
“主子,暖男是什麼啊?”蟬兒俯身問鈕鈷祿靈嫣道。
鈕鈷祿靈嫣停筆,撐著頭想了想,說道:“就是和你們爺完全相反的性格。”
這兩本書直到第二日下午鈕鈷祿靈嫣才抄完,整隻手是快報廢的疼,揉著手臂往床上倒去。
“啊,真舒服!”鈕鈷祿靈嫣打了幾個滾,疲憊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主子,您快送給爺去啊!”嬋兒拉拉鈕鈷祿靈嫣的手。
鈕鈷祿靈嫣抽回手道:“好困,啊……”說著打了一個哈欠,“就不能睡一覺去嗎?”
“爺可等不了。”嬋兒不由分說的拉鈕鈷祿靈嫣起來,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婢女都是這樣對主子的。
“好好好……奴婢這就起來。”鈕鈷祿靈嫣嘲諷道,她才是主子,鈕鈷祿靈嫣哪裏像主子啊?
這些字太醜,連自己都看不下去。
鈕鈷祿靈嫣無奈的拿著這些紙往書房走去。
“我來……”
“格格直接進去就可以了。”周庸打斷鈕鈷祿靈嫣的話,為鈕鈷祿靈嫣開了門,突然想到早上周庸誤會鈕鈷祿靈嫣和胤禛的事,羞澀地低下了頭。
“妾身給爺請安,爺萬福金安。”現在胤禛桌子對麵給他行禮。
“起來!”他伸出手看著鈕鈷祿靈嫣,這肯定不是讓鈕鈷祿靈嫣把手伸過去,鈕鈷祿靈嫣趕緊把懷裏的寫的密密麻麻地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