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五日,冷亦寒、莫依曉、白子遷三人到達東方邸宅,東方烈親自迎接,主要是迎接對象當然是冷亦寒,白子遷是冷亦寒的合作人兼好友過來拜訪,而莫依曉則作為白子遷的未婚妻同行,盡管冷亦寒對“未婚妻”這三個字極其不爽,但不得不承認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口舌。
冷亦寒一行剛被領進前廳,一五十左右老者起身走到冷亦寒身前,拍著冷亦寒的肩膀說:“亦寒外出已一年有餘,終於想起我這個老頭子了。”此人正是東方家家主東方烈,黑發中已經稍有白雪,臉部剛勁的輪廓透著一股精明,粗壯的眉,眼神溫潤卻不失威嚴,體態中等,一身黑色錦緞昭示他家主的身份。
冷亦寒稍躬身施一禮道:“義親莫怪,此去是有重要事宜,因此耽擱過久。”冷亦寒稱呼東方烈為“義親”而非舅舅,一是東方烈的要求,二也是冷亦寒對東方烈養育之恩的報答。他的母親東方薇兒和東方烈是家主的小妾所生,東方薇兒比東方烈大十歲,他們的父親本該是繼任家主,卻被東方烈二十五歲的哥哥東方煜暗害,東方煜登上家主之位後,便以“野種”的名義將年僅5歲的東方烈趕出了家門,而當時東方薇兒的未婚夫家聽說此事,立即借口退了婚,,15歲的東方薇兒帶著東方烈四處流浪,直到五年後,東方薇兒為了東方烈的未來考慮,嫁給了一個有錢的風流公子冷夏做繼室,才有能力培養東方烈,悲哀的是十年後,東方薇兒因難產,在生下冷亦寒後去世,東方烈又再次走上流浪的路,而這時的東方烈早已不是懵懂無知的稚子,他用盡一切方法手段,重新回到東方家族,並登上家主之位,之後冷夏因病去世,冷亦寒在冷家受盡折磨,東方烈不忍自己最愛的姐姐的孩子受他人傷害,做主將冷亦寒接回東方家,名義上冷亦寒是東方烈的外甥,實際更像是父子,甚至直接將冷亦寒認作了義子。
東方烈撫了扶胡須,點點頭,“嗯,是不錯,白手起家,隻身打拚,這麼早就進了十大富商之列,對得起姐姐在天之靈了。”
“是啊,有義親在,母親該放心的。”冷亦寒想到因生他而死的母親,不由感歎。
“嗬嗬……”東方烈讚許的笑了笑,讓他們幾個人入座後,看向白子遷,“這位就是白子遷吧,30歲就位居十富之五,真是年輕有為啊,聽說你也是白手起家?”
“晚輩白子遷,拜見東方家主。”白子遷也是稍稍施禮,然後回答說:“在下自小是孤兒,無人相助,隻能靠自己拚得溫飽。”
“哦……是乃大才啊,亦寒交到白公子這樣的朋友,真是他的福氣了。”
“能和寒做朋友,是我的福氣才是。”白子遷眼角餘光看見眼神陰沉卻不得不麵帶笑容的冷亦寒,不由暗笑,看來來東方家是對的,能看到冷亦寒被貶低卻不能反駁的樣子,真是賺到了。
“嗯,嗬嗬,那麼這位便是白公子的未婚妻了?”
“正是。”
“不知怎麼稱呼?”
“莫依曉,祖籍布商蕭家。”
“嗯,不錯不錯,果然是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對啊,白公子真是好福氣。”
“嗬嗬……”白子遷苦笑,東方老頭這麼誇獎,寒估計想殺他的心都有了。
“亦寒啊,你也28歲了,總不能一直這樣單著,有意中人就趕緊定下來。”
“義父,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做主的啊,我是有一個意中人,奈何人家看不上我。”說著,故作煩惱的歎了一口氣。
“哦……不知是哪家小姐,是不是你誠意不夠,所以看不上,告訴義父,義父親自上門給你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