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麻煩。”
“你剛才也是這樣。”胤禎無辜的說道。珍彩徹底無語,閉上眼睛。預期的臉上的親吻沒有來,唇上反而涼涼的,滑滑的。珍彩反應過來已經遲了,他的大手一隻摟住她的腰,一隻拖著她的下巴,使她動彈不得。他的舌已經靈動地鑽進了她的嘴裏,和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在第一次他吻她的時候,珍彩就不討厭這種感覺,到現在,反而有一些迷醉,她不再反抗,任由他的侵犯,領導,和他一起纏綿。直到她氣喘籲籲,臉色緋紅,胤禎才放開了她。自己上衣的扣子不知何時已經被解開了兩顆,露出雪白的頸項。珍彩佯裝生氣,匆忙整理自己的旗袍,就把胤禎往外推:
“你這騙子,快走開,我要忙了!”
“我來幫你好不好?”胤禎從珍彩後麵摟住她的腰。
“你再這樣我要大叫了。”
“好啊,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我也不用這麼麻煩了。”
“你,不理你了。”
見她真的要惱了,胤禎認真道:“我是真的可以幫你忙的!”
“不用。”
“不生氣了,嗯?”
“我的十四阿哥,你快出去吧,你要幫得忙,就是一會兒把我做的蛋撻全吃光了!”
“好!”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食言!”
……
珍彩洗漱完畢,躺在床上,想著白天的情境:十阿哥看著胤禎拚命吃剩下的蛋撻的時候,好奇的問:“十四弟,你什麼時候和我一樣這麼貪吃了?剩下點兒,沒關係的!”
他乞求的看了看珍彩,她裝作什麼都沒看見,他無奈的繼續低頭猛吃。見他如此,珍彩側過臉偷笑。在她看來,食言的人,是世界上最最惡心的人。言,相當於,由口中吐出來的東西。食,相當於吃。食言相當於,把自己吐出來的東西,再吃進嘴裏。所以食言的人,是珍彩最不屑的人。
在這之後的日子裏,他是經常來報道的,但珍彩並沒有依言為他換藥,時間和環境都不允許。也許是良妃看出了什麼,所以,在她的有意無意的幫助下,與他獨處的機會少之又少。
良妃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她對待下人很和氣。良妃並未把珍彩完全當成一個仆人,更好像是當成自己親近的人,這種感覺很微妙。她每日都會在佛堂念經,但是,珍彩經常能看到良妃臉上一閃而逝的淡淡憂傷。等到她心情好的時候,她一般都會說八阿哥小時候的趣事。珍彩沒想到八阿哥小時候也是一個搗蛋鬼,曾經有一個太監,見良妃雖然生了阿哥,但並不是很得寵,每次都凶巴巴的。他有一盆寶貝的不得了的花,八阿哥便拿了一壺開水澆它,他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花是怎麼死的。還有,八阿哥十二歲就隨著康熙征戰,十七歲獲得貝勒稱號。珍彩看到,這個時候的良妃是最幸福的。雖說八阿哥不是在良妃的身邊長大,可是他的每一件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她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和皇帝康熙的故事,而他在這段時間內也從未來過儲秀宮一次。珍彩很是納悶,到底是因為什麼,康熙如此的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