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彩心中暗想,看他不過十六、七歲年紀,沒想到竟然如此的惡毒,還好秋蓉沒什麼事,否則,就算殺他一萬次都不解恨,麵上巧笑倩兮,聲若百靈:“哦,是這樣啊,那麼我們做個試驗吧!”
“試驗?是什麼?”
“其實,我一直想做這個試驗,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首先呢,在你的身上畫上兩三百道口子,”珍彩仔細觀察,司徒天佑顏色稍變,她繼續道:“其實你不用擔心,每一道口子都不深,即使全畫完了,也不會死,隻是會比較疼,據說有的人承受不住會咬舌自盡。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會在你嘴裏塞上東西,你死不掉的。”
司徒天佑張大了嘴,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珍彩繼續道:“然後,在傷口上塗上蜂蜜,放在草叢裏,據說像是螞蟻啊什麼的小昆蟲可喜歡蜂蜜裏,他們鑽進蜂蜜裏,然後直接通過傷口鑽進你的身體,它們會——”
“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我現在怎麼都覺得渾身疼,渾身好像——”司徒天佑近乎歇斯底裏地叫了起來,珍彩暗道,這人還真不禁嚇呢!她笑了笑,麵不改色地繼續說道:
“既然你不喜歡,那麼我說另一個。”
“不要,不要,你是妖孽,你是妖孽!”司徒天佑近乎崩潰,哭叫著。
珍彩不理他,繼續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一種蠍子,非常喜歡聽音樂,隻要音樂一響起,他就會跳舞,如果將他們灌進人的肚子裏,每當音樂聲響起,他們就會手舞足蹈,用他的腳和尾巴按摩著你的腸胃,恰巧呢,我養了幾隻,可是不知道他們在人肚子裏會不會跳舞?今天正好——”
“求你別說了,我說,我說,王生被我關在別院的柴房裏。”
李衛朝她一使眼色,一揮手,幾個官差迅速走了。珍彩回過頭來,問道:
“那麼那個你們身後那個皇上麵前的紅人是誰?”
“是太常寺的孟大人。”
……
王生和司徒天佑依次跪在堂下。李衛道:“前因後果,本官已經清楚了,現在本官最後問你們,司徒天佑,你是不是一定要娶林秋蓉?”
司徒天佑一臉的狂妄:“回大人,是。草民和林秋蓉訂婚六年,我當然要娶她。”
“王生,你是不是也要娶林秋蓉?”
王生一表人才,跪在堂下,意誌決絕:“回大人,是。草民和林秋蓉情投意合,今生非她不娶。”
沉默了一會兒,李衛道:“這可難辦了,真是讓本官頭疼啊,要不然這樣吧,林秋蓉先嫁給司徒天佑,十年後,在嫁給王生,再過十年後再嫁司徒天佑,十年十年地輪換,這樣如何?”
所有的人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王生磕了個頭,打斷李衛的話,滿腔悲憤道:“回大人,草民有意見,您怎麼可以這樣判案?”
“本官判得有何不妥嗎?”
王生雙拳攥的死死的,怒斥道:“秋蓉是人,不是東西,怎麼能如此的輪換呢。何況,女子名節有多重要,自古貞女不侍二夫,難道大人都不知廉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