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些失望的心中想著:什麼嘛。原來是在畫人物草稿啊,我還以為在畫正畫呢。
那女孩注意到我還在這兒站著。於是就抬起頭問我道:“你還有什麼未囑咐的嗎?”
我趕緊搖頭否定道:“不不不是的。”
她又追問道:“那你幹嘛一直站在這兒啊?”
聽到這話,我閉上嘴巴悄悄的離開了。
難道就不能站在旁邊看看嗎?真是的。
回到自己站在的地方,用白色的布,擦著透明的玻璃杯子,可身體不知道怎麼總想往她那邊扭去。
可能是因為好奇,那幅草稿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吧。或許是這樣吧。
轉眼一天已經過去了,我就這麼時不時地扭頭往她那兒瞄一眼,然後就看見了她那各種表情。有煩得直抓腦袋的,有氣得牙癢恨不得直接把筆記本電腦給狠狠地摔在地上,自己好不那麼煩了。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她對這繪畫的喜愛,一大早上就在這兒坐在,晚上都十點多了依舊在這兒。而且中途去掉上廁所以及吃飯的時間,這一天她的手裏都沒離開過畫板。對於這麼有毅力的人,像我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人,隻能敬而遠之。
咖啡廳裏的客人都一個個離開過,唯獨他還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樣子,一臉的認真真的讓人不好意思去打擾。
轉眼間已經十二點了。我也就是說我已經等她兩個小時了。現在咖啡廳裏除了我們倆個之外,四周都是空蕩蕩的。
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哈欠,看著依舊全神貫注畫畫的她,眼睛無神地看著她,小聲嘀咕:“這也太拚命了吧。都不知道回家了,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她?看樣子靈感應該是來了,算了再等一會兒吧。我就不相信你不回家。”
又過去一個小時,我終於沒力氣站站著了於是進找了一個凳子坐下,目光看著眼前依舊全神貫注的她,見到她依舊一臉的清醒,沒有半點困的意思。我不由冷笑一下,眼皮往下墜落,小聲道:“你是魔鬼嗎?”
又過去了半個多鍾頭,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少次想睡覺,但因為沒有趴的東西而又清醒過來。
我搖搖頭,睜開那已經有千斤中的眼皮,看到她依舊是那樣,沒有絲毫要離開時意思。或者可以說是太入迷自己的世界當中了。
見到她居然還在這兒坐著我徹底服了,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誇她了。
我苦笑道:“您可真是厲害啊!”
說完我就果斷起身,離開這個已經不知道被我趴了多久的桌子,起身的那一刻雙腿上的一股強烈的麻痛向我襲來。